不管是從一開始報警電話里那個女生提供的線索和照片,還是這三個彩毛不遠萬里從大紅鷹跑到華海只為“被欺負”。
這些都指明了,這三個小混混絕對是先來挑事兒的。
但是吧
自家小孩真的無辜嗎?
倒也不見得吧。
比如,那個綠毛推搡蹲地四人組的時候,司硯那弱不禁風到底的樣子,還是讓梁沉嘴角一抽。
演的,絕對是演的!
他是知道司硯的身體素質的,平時他跑步訓練時,司硯沒少跟著,他曾經還開玩笑讓司硯來當兵。
現在他后悔了,他應該建議“多才多藝”的司硯,去當演員!
又比如,只要兩位警察的視線從楚夕月身上移開,她的表情便從楚楚可憐,轉變成了吃瓜群眾。
當警察的視線重新拉回來,她便又擺出了那副無辜又可憐的模樣
警察們是視線盲區,但車里的他看得清楚啊!
好好好,又是一個演子。
循著這兩條線索,再看蹲地的另外三人,其實,都能隱約看出點端倪。
反正都不像是害怕的樣子
梁沉無奈地揉了揉眉心,他就說,自家孩子們什么時候這么“孬種”了?
能“孬”成這樣,肯定是在作妖!
他年紀輕輕便做到了少校軍銜,實力自然不容小覷,循著破綻,便推測出小壞蛋們大致的計謀了。
不過,看這三個小混混的反應,倒也不無辜。
他就暫且不點破吧。
將錢放入楚夕月手中后,梁沉緩緩轉身,瞥了眼那四個已經起來的人,漫不經心地開口:“說說吧。”
感受到周身的低氣壓,顧疏鈺覺得梁沉大概是要找自家人“算賬”了,他這個“外人”趕忙找了個借口離開。
見一個兩個三個都不說話,梁沉語氣略帶嘲諷:“呦,真受驚嚇了?”
司硯:又當導演又當演員,累了。
莫瑩瑩:誰哥誰解釋。
陸行:不知全貌,無法細說。
楚夕月:“”
最后只能她這個當事人將自己跟小彩毛的恩恩怨怨說了個清楚。
梁沉聽完,倒也沒特別大的反應,心里暗自想著:又要請警局朋友吃飯了,得讓他們把這條路的監控安排上,晚上還得時不時來巡邏一下。
最后,梁沉和陸行,被莫瑩瑩家的司機順路送回了院兒里。
司硯和楚夕月跟他們揮揮手,騎著各自的自行車走了。
楚夕月被司硯送回家后,看著手里這寫著班級和學號的兩百塊錢,不知道該如何處置。
她到現在都不明白,這錢明明是那個白毛的,他怎么就不要了?
思索了片刻,將這兩百塊的“贓物”塞進了書房的筆筒里。
這錢她用不了一點,等下次捐款的時候捐出去吧,也算是給這個“贓款”積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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