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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司硯家有了陰影,做完筆錄,楚夕月和司硯直接去了九川壹號院。
楚夕月疲憊地躺到沙發上,無奈道:“司硯,那個高立成不承認他是去殺你的該怎么辦?要是沒有證據讓雷家父子伏法,我們活得不安心呀!”
“這次還有我的記憶,下次就不知道他們用什么陰招了。”
“總會有辦法的,不過,讓他們落網之前,確實得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司硯嘆了聲氣,將楚夕月往沙發里推了推,自己也躺了上去,“我還擔心你被他們牽連。”
“噗——”楚夕月被逗笑了,“我在雷磊面前就是一個拜金女,你就別擔心我會被你連累了。”
“對哦。”司硯想起了楚夕月之前演的那出戲,“那這樣,有人的時候你繼續扮演拜金女,也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
楚夕月點頭:“好。”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司硯嘖了一聲,拿出手機:“我給司墨打個電話提醒他也注意安全。”
司硯并沒有將所有的事告訴司墨,他避開了楚夕月重生這件事。大致跟司墨說因為他有意去泰順銀行實習,今晚差點遇害,幸好楚夕月在他身邊,兩人一起制服了殺手。
這件事絕對跟雷家父子脫不了干系,讓司墨和孟然也要注意人身安全。
打完電話,司硯有些心疼地從口袋里掏出了楚夕月送他的平安符,外面的玉墜已經碎了,他沒撿,只是默默地將平安符藏進了口袋。
楚夕月一臉驚訝:“你什么時候撿的?”
“去做筆錄之前。”司硯繼續說,“這個平安符還真管用,救了孟然也救了我,你說,我能不能重復利用?”
“”楚夕月一臉認真,“不可以,用過一次就是抵災了,不能重復利用的。”
“好吧。”司硯查了查擋過災的平安符要怎么處理,最后得出結論,“網友說要燒掉,灰倒到土里,再感謝庇護。”
兩人秉承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將其燒毀,將灰倒在了土里并真誠感謝了一番。
一晚上沒睡覺,又是抓人又是去警局的,兩人累得夠嗆。
楚夕月快速沖了個澡換了身睡裙,準備睡覺時看到司硯還沒走,疑問道:“你不回你家睡覺嗎?”
“不回。”司硯目光直直落在楚夕月身上,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紅著耳朵喃喃道,“我想跟昨天一樣,抱著你睡。”
感受到司硯灼熱的目光,楚夕月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之前在司硯家因為時刻警惕著,她晚上都是穿上內衣睡覺的,但現在回到了自己家,身體放松的情況下,她就只套了睡裙。
“流氓!”楚夕月雙手抱胸,“不行,你家就在樓下,趕緊走。”
說完這句話,楚夕月連忙轉身,大步流星往臥室走。
仿佛身后有什么吃人的猛獸一般。
倏地,感受到身后傳來的跑步聲,不一會兒,她就被騰空公主抱了起來,耳畔響起司硯耍賴的聲音:“我不想走。”
將楚夕月輕輕放在床上,司硯的手掌禁錮在她腰間,帶有暗示地輕撫了幾下,嗓音開始沙啞起來:“你上次,帶著我的手”
說到這兒,司硯喉結滾動,話題一轉:“那時候我說得等我脫離危險,現在,我脫離危險了。”
“”
“楚夕月,我脫離危險了。”
楚夕月心里一個咯噔,司硯這家伙,現在是來!算!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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