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現在沒有明確證據,不過你被廢除修為,對宗門必然懷恨在心,做出這般報復之事,也未嘗不可能。”
俊逸青年冷聲道,對秦牧說話的方式,就像是在與一個犯人說話。
“我并未離開過此地半步,你既然懷疑是我干的,那就先拿出證據來。”
秦牧神色淡漠,面對幾人身上釋放出的洶涌氣息,沒有絲毫的懼意。
“證據?”青年冷哼一聲,“現在或許沒有,不過你放心,接下來,我等幾人會專門守在藏經閣中,只要你露出一點狐貍尾巴,必然會被我等發現。”
“先讓我們去你住處搜查!”
幾個執法峰弟子當即要對他的住處進行搜查。
“請便。”
秦牧為幾人讓開了道路。
他現在所有的東西都放在納戒之內,自己住處里面只有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沒有其他可以引起懷疑的東西。
再說,這放火一事,也確實與他沒有關聯,他并不擔心這幾個執法峰的人能搜查出來什么。
不久之后,幾個執法峰的人從他住處里面出來,領頭的俊逸青年眉頭皺起,有些不滿地朝他看來。
“這次算你走運,不過你可別認為這樣就能擺脫嫌疑,后面我們會一直坐鎮藏經閣,你再沒有任何機會可以踏出藏經閣一步!”
青年留下一句話后,便帶著周圍幾個執法峰弟子走出了藏經閣大門,但并未就此離開,而是就此在周圍盤腿打坐,一副要長時間待在周圍的樣子。
秦牧神識覆蓋著幾人,發現他們幾乎將所有可以離開藏經閣的路徑都給堵住了,只要自己一出去,便會被立刻發現。
不過他最近倒也沒有離開藏經閣的必要,待在藏經閣中修行,早日將境界提升到筑基四重才是他的主要目的,因此也就沒有將這些人給放在心上。
“沒想到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秦牧回想方才發生的事情,一時間有些無言。
他現在在宗門里面的形象已經見底了,身上還有罪責,且受到了宗門的責罰。外人懷疑他放火報復宗門,確實存在這樣的犯罪動機。
只是這種被懷疑的感覺,令他頗為不爽,要是換成還是少宗主時候的自己,一個執法峰弟子,敢這樣對自己說話,他會毫不猶豫出手懲戒對方。
但當下,他心知一切都需要低調行事,這種事情,稍微忍耐一下也就過去了,沒必要起沖突。
不過,即使他沒有任何違逆執法峰的意思,后面的時間里,這些人對他的懷疑卻是愈發的加大,并且還派出了更多的人手,將藏經閣給圍住。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這些執法峰的弟子一來,外面的騷亂竟然就直接停止了,再沒有哪里被破壞的消息傳出。
這很難讓人不懷疑他,以至于那個領頭的執法峰弟子,每日看他的眼神,都是冰冷至極,完全將他當作了始作俑者看待。
對此,秦牧也感到頗為麻煩,整日被這些人給盯著,他修煉起來也很不方便,尤其是一些特殊的功法,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更是沒有辦法修行。
“你我平日無冤無仇,我與你并不相識,但你似乎對我有種不一樣的恨意,這是為何?”
這一日,那青年又來對他進行盤問,結束之后,他忽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