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弟子應聲是,離開房間。
田功開始詳細訴說最近兩個多月發生的事情,包括自己練成魔丹的事一并說出,事無巨細,沒有任何隱瞞。
那師叔聽后略略有點意外:“小若是天生魔體?”回頭看向另一個戴著面紗的女人。
田功不熟悉她們,又每一個都戴面紗,實在分辨不出來誰是誰。想要記憶身形……全是到腳的長袍,也遮住手;身材十分相近……
中間那個女人沉默片刻,走過來問田功:“只有那一種辦法么?”
田功點頭,看向君小若:“我和她一起琢磨了兩個多月,只知道魔丹怕我體內這道火。”
“你知道有一起修行的功法么?”
田功搖頭。冉梟大喊不行。
“你誤會了。”小若的師父沖冉梟說話,再跟田功說話:“有一種嫁玉功法,可以試著把你體內的火苗種到小若身體里面。”
“然后呢?”
“你會修為大跌。”
冉梟大喊:“不行!”
君小若師父看向冉梟:“我們也覺得不行,沒有道理為了救我的弟子讓別人付出這么多。”
田功沒說話。冉梟緊張抓住他的手:“我告訴你,你不許亂來!”
田功搖頭:“我不會那么做的。”
“當真?”
“我可以救她,也可以把火種給她,但是不可能讓自己修為大跌,我有很多很多仇人,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我不能自己找死。”
君山第三個女子說話:“我們可以保護你。”
“保護不了我的,我得罪的仇人都很厲害。”田功有點無奈:“白頭山有個七境的劍修等著挑戰我。”
“七境劍修?白若?”那女人見識倒廣。
田功說是。
“白頭山最厲害的不是他,如果你不想和他動手,我們可以幫你出面。”
“不用。”田功右手一伸,一道火苗在掌心跳動:“剛想起來,火苗也不能給她。”
“為什么?”
田功伸出左手,掌心是黑氣升騰:“我把自己忘了,我也是魔修。”
君山三個女人也覺得為難,互相看看,抬步出門。
冉梟輕出口氣:“還好還好,你沒有像豬那樣笨。”
田功看向君小若:“對不起,不是不幫你。”
“我明白的。”君小若笑道:“其實整件事情和你無關,是我體內的魔性要蘇醒,如果不是你,我早已是魔修了。”
田功想起空間法器中的三個大金人:“實在不行就把魔丹拿出來,你不是每天都瘋狂增長修為么?把你的魔力放到另一個身體里,就看你血脈中還有多少魔性力量。”
君小若點頭:“好。”
“不想一下?”
“不用想,跟成為魔修相比,我寧愿死。”君小若的態度十分堅決。
“不至于的。”田功回想大金人的結構,是以仙氣支撐整副身體,換成魔氣可不可以?可若是被魔氣占據大金人的身體,長久下來會不會產生神智?變成魔人?
想了好長時間,一個女人站在門口喊他:“你過來。”
田功趕忙出門。
那女人往前走,幾百米外是另外兩個女人,等田功走近,其中一個女人說話:“我是小若的師父。”
田功抱拳:“見過前輩。”
“不用客氣,咱們說正事。”那女人看向院子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