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的名字太怪了,一旦聽過,想忘記都難。
田功對賭博不感興趣,另外倆新兵也不愿意折騰這種事情,回絕之后,有個叫肖猛新兵問田功:“有酒沒有?”
田功有酒,但是不想理會肖猛,回上一句:“我也想喝。”起身離開。
“我沒問你想不想喝,你有沒有酒?”
田功站住:“有又怎樣?沒有又怎樣?”
“你這人怎么不會說話呢?是不是以為有左天將照顧就可以橫晃了?”肖猛站起來:“老子還就是不信這個邪。”停了一下再問:“有酒沒有?”
田功認真看過來,剛想說我有,就是不給你喝。
麥顧冷著臉說話:“精力充沛是吧?想找事是吧?”
田功笑著坐下:“不是不是,我很虛弱。”
肖猛看了麥顧一眼,沖田功比個手勢,然后坐下。
麥顧看著肖猛做出那種手勢,想了一下輕身說道:“這里是大坑,從來不缺少兇兵悍卒,死最多的也都是這些狠人,你們倆要是有這個沖動的話,我可以讓你們出去做壇探子。”
田功好像沒聽見一樣低頭坐著。肖猛思考一下,到底也是沒說話。
麥顧很不爽,連頂階都不是,就敢這樣囂張,憑什么啊?這倆家伙憑什么啊?憑著不怕死么?
這件事情過去,很快又過去幾天。眨眼來到前線已經十一天,沒有見到過一個敵人,更不會經歷戰斗。
肖猛似乎是全身有病一樣的亂折騰,跟另一個新兵也是差點打起來。
麥顧不爽了,從懷里掏出一張紙,拿筆記上肖猛的名字,再拿給肖猛看:“五十里。”
“什么五十里?”肖猛還是一副混不吝的樣子,等看過那張紙上面的內容,大喊道:“憑什么?”
那是一張軍令,估計每個隊長都有好幾張,作用就是用來伺候各種刺頭。
麥顧不管那些,又拿出一塊玉石丟過去:“你有一刻鐘的準備時間。”
那種軍令是臨時征調某個士兵去做哨探,所有大印都齊全,寫上名字就生效。
肖猛接住玉石:“我不去。”
“違抗軍令,是么?”麥顧輕聲說話,在他說話之后,地洞中的四個老兵同時起身。
肖猛左右看看,這是被包圍住。再看向麥顧:“我不去。”
“由不得你。”麥顧嘆氣:“我不想殺同胞,所以……你運氣不錯。”
肖猛不肯,盯著麥顧說話:“你想清楚了,我就是一個人,無所謂的,你可是有家有業。”
田功嘆口氣,忽然來到肖猛身前:“你和豬的區別是少了兩條腿。”說完這句話,一把按住肖猛,轟的一下,肖猛腦袋砸進地里面。
田功特意加大力氣,肖猛直接昏迷過去。
田功看麥顧:“丟出去?”
麥顧沉默好一會兒:“你做錯了。”
“是,我做錯了。”田功懶得爭執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