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氏勾了勾唇角,沒接田杏兒的話茬。
等當家的把二弟從田里叫回來,才有好戲看呢!
正這么想著,只聽院門外傳來男子的說話聲,還有略顯急促的腳步聲。
這是……回來了!
希月扭頭看向門口,伸長了脖子翹首以盼。
余建才一進了大門,第一件事便是朝著坐在正屋下首的那個如花般的女子看去。
只一眼他就幾乎被盯住了一般,連手腳都有些不聽使喚了。
“大哥……你……你確定不是跟我開玩笑的吧!”余建才小聲的扭過頭,對緊跟在自己身后的余建豐說道。
余建豐一看自家二弟這沒出息的樣子,心里直冒酸水。
說實在話,就希月那俏模樣,又有幾個男人會不心動呢?
只可惜啊!人雖然是他給贖出來的,可家中有那位厲害的母老虎坐鎮。
縱然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沾這個小妖精啊!
他沒好氣的斜睨了二弟一眼道:“怎么?我還能拿這種事誆你不成?”
余建才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曬得黝黑的臉龐閃過一絲可疑的紅云。
他的眼神有些不敢向希月的臉龐看,一本正經的清了清嗓子,踏進了正屋。
“當家的回來了,大哥和大嫂帶著這位希月姑娘過來,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
田杏兒一看到當家的回來,連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余建才不著痕跡的側了側身子,目不斜視的走向了主位坐下。
直到這時他才仔細的好好端詳著,那個安靜的坐在下首的女子。
只見這個叫做希月的姑娘,身穿著一套水藍色的衣裙,清秀的臉蛋娥眉淡掃。
小巧的嘴唇微微的翹起,紅唇微張不點而朱。
最妙的是她通身雖然不見什么首飾,只戴著一對小巧的耳墜子。
可額頭上卻戴著個同樣是水藍色的抹額做為妝點,素雅間透著股說不出的靈動。
“原來這位就是希月姑娘啊!”余建才艱難的咽了下水口,輕聲的說道。
希月帶著幾分羞澀抬起了眼眸,一雙秋水般的盈盈眸子,燦若星塵。
余建才只覺得自己的三魂七魄,仿佛都要被吸進這眸光里,下意識的輕咳了一聲。
“是啊!當家的也覺得希月姑娘長得不錯吧,要我說啊!也不知道便宜了誰家小子,能討到這么水靈的媳婦。”
田杏兒一門心思想著,這是洪氏娘家的親戚,巴結幾句總是沒錯的。
卻萬萬沒有想到,屋里的幾人在聽了她的話后,竟然都齊齊的并不表態。
還是洪氏見兩個大男人都愣在當場,這才有些不自在的說道:“二弟妹覺得希月不錯可是好事。”
“眼下二弟既然來了,我們也就不瞞你了。”
“實話說了吧,希月是我跟你大哥送給二弟的妾室,就盼著你們倆個能和睦相處,希月能早一點兒為二弟開枝散葉呢。”
洪氏的話音剛落,只見田杏兒整張臉頓時變得煞白,不敢置信的瞪向了面前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