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客氣的收走了所有的銀子,沒有銀票倒省去了她的麻煩,拿出去花用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可是僅僅只是拿走他們全部的銀子,對于顧家大房的這夫妻倆而言,也并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傷。
他們大不了賣上一兩畝地,生活照樣可以過得風生水起,依然不會受到多大的影響。
再加上很快就到了秋收,他們馬上就要又有一筆進賬。
哪怕他們舍不得賣地,日子也頂多苦這么一個多月,便又能緩過來了。
想到這里顧千蘭,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拿起了屋里的剪刀,對著二人的頭發就是一頓揮舞。
很快地上便七零八落的掉滿了頭發,有胡絹子的,也有顧友長的。
古人不是都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嗎?
剪一次頭發,對于他們來說可是件大事。
尤其是顧千蘭給他們剃的發型,只比廟里的那些和尚們,要長上一丟丟。
讓他們就這樣頂著雞窩一般,參差不齊的短發出門,恐怕即便是像胡絹子這種臉皮超厚的女人,也是做不到的。
做完了這一切,顧千蘭這才揮了揮衣袖,揚長而去。
她也沒有興趣繼續留下看看,明天早上醒過來的蕊兒,面對這樣的情況,會做出怎樣的抉擇。
是帶上銀子離開這個地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還是繼續在這里守著顧文才,受著顧家大房夫妻的磨搓。
至于顧家大房這幾個人,這一次先拿走他們的銀子,給他們剃個頭發,算是收一點,當年他們欺負原主一家的利息了。
總歸來日方長,他們以后有的是時間來還這筆賬。
想到她此行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看看李同那個家伙,現在都在做些什么。
卻沒想到從始至終,都沒能見到他的人。
她不由得心生疑惑,那個李同在縣城已經沒了宅子,按理說身上也沒有幾個銀子,這大晚上的不著家能上哪兒去?
她又不死心的回到山腳下,楊沫兒的宅子去看了一眼。
見還是她獨自一人坐在屋里,手里還是縫著那件衣裳,看那樣子她是在等待著李同的歸來。
既然目標人物此刻并不在楊樹村,她也不再糾結。
趁著夜色,將她最新得到的還沒有試駕的山地小摩托,拿了出來。
楊樹村去往長北鎮的村道上,顧千蘭換了一身勁裝,騎上她心愛的小摩托,風馳電掣一般的行駛著。
涼風吹拂著她的秀發,顧千蘭只覺得騎上摩托之后的她,整個人都顯得奔逸絕塵,舉步如飛。
臨近長北鎮時,她終于收起了小摩托,安心的閃身進入空間,陪著小雪吉玩了一會兒,這才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那個被她惦記著,不知身在何處的李同,此時正坐在余家村村西頭,那個舊宅子的地道入口,時不時的發出輕聲的哀嚎。
他坐在地上捂著心口,雖然那里并沒有血跡滲出來,可他卻感覺自己這一下子怕是受了內傷。
他是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地道的入口,竟然被人發現了,還放上了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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