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才一個半大孩子,自然是沒有跟著騾車一起去鎮上的,他看著騾車快速的離去,車后揚起了一片塵土。
“唉!吳大夫這一病,以后咱們村子里的人要有點什么不好的,可該怎么辦呀!”村民們不由得發出一陣陣嘆息。
一時間大家不禁各懷心事,想到昨天才從東峽山上,被抬回來的鐵錘,不由得紛紛擔心起,自家人的安危來。
直到顧家的騾車,徹底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余建才這才收回了視線。
想到吳大夫剛才,那一副生死不知的樣子,他的臉便黑如鍋底。
他承認自己是不敢招惹汪府的那群人,可是卻對那些人的做法,實在是嗤之以鼻。
他們這哪里是在欺負吳大夫?他們這是把整個十里八鄉,所有的村民們,全給得罪了。
以后大家看診要是沒了吳大夫,有點什么病痛,都得上長北鎮的保和堂去,那得花多少銀子才夠啊。
村民們的日子過得本就艱苦,以后要是再沒了,這位老大夫坐鎮,生活該過成什么樣子,簡直是可想而知。
想到這里余建才,也不知是哪兒來的底氣和勇氣,氣呼呼地沉著臉,直往自家的宅子里沖了過去。
這種缺德帶冒煙的事情,必然不可能是那位汪府的小主子吩咐的,那么就只可能是那位汪總管使的壞。
他橫沖直撞的走進了院子,無視院中那四名護衛的存在,直接沖進了里屋。
“汪總管!汪總管呢?給我出來。”余建才陰沉著臉,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呦!這是什么風,把我們余村長給吹來了呀?”汪總管挑了挑眉,從灶房走了出來。
為了討好那位不省心的小主子,他也只好從吃的方面多下點功夫,多花些心思哄哄那孩子。
只要他不提出要進山的事兒,讓他這把老骨頭怎么都行。
天剛蒙蒙亮,汪總管就帶著兩個仆婦,鉆進了灶房。
親眼盯著她們,用小主子之前從顧娘子家拿回來的食材,給他做好吃的。
眼下剛剛才做好,他還沒來得及向小主子表功呢,余村長倒是先到了。
感情這人怕不是屬狗的吧?鼻子居然這么靈?
只是他這混吃混喝的本事,想要拿到他這個汪府大總管的面前來用,可就不夠看了。
“我只問你一句,吳大夫家那事兒是不是你們干的?”
余建才雖然打心底里認定了,損毀吳大夫藥房的事兒,肯定跟汪府的人脫不了干系。
可他到底,還是沒有沖動的上來便是一通質問。
汪總管驚訝的看向了余村長,他從昨晚到現在,壓根就沒有見過那位吳大夫,更沒有吩咐人對他的藥房做些什么。
“吳大夫家的藥房被人給毀了?這事兒可不能賴我啊!”
“要知道咱們汪府是什么樣的人家,哪可能跟一個鄉野老大夫過不去。”
“再說了,我即便是要對付他,哪里會用這么損的招數?有的是辦法,讓他低頭認錯的。”汪總管一臉不屑的說道。
“更何況,咱們小主子還住在這村子里,對付那老大夫對我有什么好處?”
“萬一咱們家小主子,要是有點什么三病兩痛的小毛病,不還得找他嗎?”汪總管難得的解釋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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