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顧千蘭輕輕的將食指在唇上比了一下,向前走了兩步。
鼻間傳來的惡臭似乎越發濃烈,她微微皺了皺眉,停下前進的步子。
這顧大混子不會是聽說來人是自己,嚇得屎尿橫流了吧!
“這才只不過是剛剛開始,我會一點一滴的,將所有屬于我家的東西,慢慢討回來。”
“即便是沒法討回來,我也不會讓你們過得稱心如意,咱們齊驢看唱本,走著瞧吧!”
眼前的顧文才只是一個可憐的病人,再也不能作惡,更不可能對誰造成威脅。
想到這個家伙,幾次三番的聯合徐老匹夫,想給自己下藥,將自己收進徐府做妾,顧千蘭就氣不打一處來。
為了那么區區幾個銀子,他對這個堂妹可以說是,絲毫親情也沒顧念的。
跟他那個當娘的,可謂是一丘之貉。
“還有你們家存下的銀子,我也照單全收了,全當是抵掉這些年的利息吧。”面紗下顧千蘭繼續為顧文才解惑道。
聽到這里,顧大混子的情緒不由得激動到失去控制。
原來,蕊兒那天一大清早,跑來跟他說的都是真的。
他原以為,蕊兒是拿到自己給的私房銀子之后,想了一夜改變主意,決定離開這個家,另謀前程去了。
雖然惱恨怨懟過蕊兒的心狠無情,卻又無可奈何的接受了。
尤其是在后來,聽娘親說家里的一百八十兩存銀,全都被蕊兒偷走后,他更是心中充滿了怨恨。
他都已經成這副模樣,他娘明明有那么多銀子,卻不肯再拿出十兩來,給他買瓶上好的傷藥回來。
他怨恨娘親的嗜財如命,也怨恨蕊兒的翻臉無情。
卻沒成想,從頭到尾,蕊兒都沒有拿他娘親的銀子,更沒有迷暈爹娘,剃光他們的頭發,方便她跑路。
“你好狠!”顧大混子咬牙切齒的看向面前的女子,他已經對她的身份,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雖然沒能親眼看見面紗下的那張臉,可是他們家,除了對不起顧家二房的那對母女,自問也不曾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跟你們家對我們母女所做的一切相比,我這些操作又算得了什么?”
顧千蘭輕笑一聲,看向顧大混子的眼神充滿了戲謔。
顧文才氣呼呼的看向這個,分明應該十分熟悉,卻又顯得無比陌生的堂妹。
二叔家是絕戶,又沒有兒子。
家中的產業,本就應該在二叔死后,全歸他們大房所有。
他們家不過是拿走,本該屬于他們的一切,顧家堂妹這么做,真是好沒有道理。
當時二叔家所有的田產,歸到二弟名的下時候,全村全族的人,也都是認可的。
只不過他們家并沒有按照說好的那樣,善待二嬸母女倆,倒是真的。
可那些,都是他爹娘做的事,眼下堂妹憑什么如此坑自己。
她難道不知道,沒有了蕊兒在身邊照顧,他的日子過得有多慘嗎?
“不關我家事”顧文才梗著脖子,開口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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