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老爺后來對小少爺的無情和殘忍,她不由得嘆了口氣。
“小少爺可憐?”
“要我說他再可憐,能有小歡那孩子可憐嗎?”
趙仆婦咂巴了一下嘴,想到那個只是因為說錯了一句話,便被亂棍打死的可憐小廝。
“小歡?”
“你也別心疼那孩子了。只要小少爺不在了,那孩子就不可能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從他跟小喜被選中,跟在小少爺身邊的那一天,就已經注定了他就是這個命。”
蘇嬤嬤頓了頓,繼續說道。
“再說了他跟小喜跟著小少爺,可沒少吃香的喝辣的,不比你我二人日子過得舒心快活多了!”
蘇嬤嬤一語道破了小歡被打死的玄機,更是在這個時候,提起了小喜。
“老姐姐說得是是這么個道理。”
“說起來小喜那孩子被季護衛帶去縣里,也有幾天了。”
“怎么還不見他們倆人回來呀?”
趙仆婦的八卦之火,一下子從小主子,燒到了消失不見的小喜身上。
“你還怕他們倆人跑得了?”
“都是奴籍簽了死契的人,這輩子除非主子開恩放籍,不然還想跑去哪兒?”
蘇嬤嬤絕不承認,她心里也萬分奇怪,小喜和季護衛的去向。
可在趙仆婦這個老家伙的面前,她是堅決不會表露出一丁點兒的。
“您說的是沒準他們是有什么事情,給絆住了腳,這才沒能趕回來的。”
此時,被蘇嬤嬤和趙仆婦惦記著的小喜和季護衛,正被古縣令關押在縣衙的大牢里。
陰暗潮濕的縣衙大牢,小喜低聲的抽泣著。
自從他被季護衛強押著一起,到縣衙來告狀。
原想著縣令大人在聽了他們所說的之后,會立馬派人去余家村,將那位顧娘子給抓過來審問一通。
沒成想一切都遠遠超出他們倆人的預料。
古縣令在聽說涉案的人,是顧娘子之后,反倒是對他們二人,進行了一番細致的堂審。
一問之下,兩個沒有細想,更不曾串供的人,說出來的話幾乎是漏洞百出。
在問出小喜是個小廝,而季常不過是名護衛之后,古縣令更是查出二人奴籍的身份。
這下子他們可算是捅了馬蜂窩啊!
“大膽奴才,竟然無故誣告良籍女子,拿下。”
小喜只要一想起在大堂上,古縣令拍下驚堂木的那一瞬間,就渾身一哆嗦。
他也不過是個十一歲的孩子,見過最厲害的人,就是他們府上的老爺。
哪里進過衙門,見識過這么大的陣仗。
他和季常更不清楚,以他們奴籍的身份,想要狀告良籍的人是不可以的。
如果不是誣告倒還好說,一但被認定為誣告,不僅要將他們倆人關押起來,還要打一頓板子,發配去做苦力。
想到一片黑暗的未來,小喜不由得悲從中來。
“季護衛我想回去,我想小少爺了。咱們什么時候才會被放出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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