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二貴和娘親會不管不顧地,真把放妻書寫好,扔到余冬玉的臉上。
他可是信誓旦旦地答應過余冬玉,會保她一直留在顧家。
如今有大小姐親自出面,他總算是安心了。
“大貴哥?你怎么了?”
希月一臉探究地看著這個已經成為她相公的男人。
從剛才他聽到二貴叫嚷著,要把余冬玉休回娘家起,大貴哥的神情就格外緊張。
那模樣就好像
將要被趕回娘家去的女子,對他來說是極為重要的人一般。
她還從來不曾在大貴哥的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
盡管已經跟大貴哥拜過堂,正式行過禮,可希月的心里總有一種不太踏實的感覺。
總覺得她與大貴哥之間,仿佛隔了一層什么,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沒什么,你別多想。”
“我就是我就是想著,今天是咱們成親的好日子。”
“要是在這個時候把余冬玉休回娘家,鬧得多不好看?”
他輕輕地拍了拍希月的手,示意她不要多想。
可他的一雙眼睛,卻依然死死地黏在余冬玉的身上。
這可憐的姑娘,想必一定嚇壞了吧!
大貴打定主意,等他明天希月敬完了媳婦茶,一定找個機會跟娘親好好聊一聊。
二貴那邊他是沒本事說得通了。
總要想辦法勸一下娘親,放棄把余冬玉休回家的念頭才好。
“不說這個了,我們過去給大小姐他們敬杯水酒吧。”
大貴喜宴上的水酒,是琴嬤嬤頭一天安排人去長北鎮,余家大房開的宜蘭酒鋪買回來的。
算不上是十分上乘的酒水,在村子里卻是極為難得的東西,僅僅只有幾個德高旺眾的人桌上,才備下了。
婦人們的桌上,自然是不可能有的。
希月看向坐在上首的余村長,本能地瑟縮了一下,往大貴的身后靠了靠。
整個村子里,她最最不愿意再見到的人,非余村長莫屬。
只可惜,做為一村之長,他在許多時候,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但凡不是太過分的事情,就連大小姐也會給他幾分薄面。
余建才在看到希月出現的一剎那,整個人便像是看呆了一般,直勾勾地盯著她,恨不能把她身上的那身嫁衣盯出個洞來。
原來他竟錯過了如此美貌的佳人,實在是太可惜了。
若是可能,他真想把希月再次壓在身下,重溫當日的舊夢。
只可惜啊!這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
“大貴!你這小子,動作可真慢啊!”
“讓你喊新娘子過來一趟,也能磨蹭這么半天。”
余建才面上透著幾分不悅,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倒上滿滿的一杯酒,遞到了希月的面前。
“來!希月啊!”
“你我也算是有過一段緣分,雖說緣分淺了些,可說到底”
余建才緊緊地盯著希月嬌艷的臉龐,目光帶著幾分凌厲與赤果果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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