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哪一環節出了差錯?”
眾人急得像是火燒的螞蟻,尤其是聽說妖族皇天極帶隊后,眾人心情沉到了谷底。
九玄妖帝皇天極,妖族軍主,大乘后期,如此逆天強者,他們拿什么抵抗?
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六合盟的盟主,蟲皇飛廉。
飛廉在吞掉了多位大乘后,已經組建出了她的王牌部隊,蟲皇八軍,麾下有八位大乘級別的蟲皇,就算是面對皇天極也絲毫不懼。
可在無利益沖突的情況下,她也不想正面與皇天極對抗,更別說,皇天極此次還攜帶了一件偽仙器。
真要交手起來,無論輸贏,她都將損失慘重,好不容易建立的蟲皇八軍也可能一次打光。
“究竟是哪一環節出了差錯?”飛廉怒斥道。
“因為獄皇!”
這時候,角落里浮現出了一個鬼影,化為了一張陰森恐怖的人臉,這張人臉沒有瞳孔,只有漆黑的眼眶,透著一絲詭異陰森。
“這個獄皇,看似被人族通緝,可實際上,他與許黑有些交情,這一次聯盟軍的圍剿,很大概率就是許黑發起的!”人臉鬼皇道。
他將重獄城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陳述了一遍。
“獄皇?”飛廉沉吟道,“獄皇不是逃了嗎?大不了停止對此人的追殺。”
“來不及了。”人臉鬼皇道:“獄皇已經被我斬殺,只剩下一縷殘魂。”
他將一團濃霧釋放了出來,其中包裹著一個虛幻的人影,雙眼呆滯,空洞無神,正是獄皇。
蠻元霸瞇起了眼,道:“你是故意的?既然你知道許黑是為獄皇而來,你分明有機會罷手,卻還是要斬殺,你是何居心?”
“我只是為了防止六合盟內部起沖突,倒不如干脆動手,將獄皇斬了,徹底與許黑撕破臉,免得再出現分歧。”人臉鬼皇陰森的笑道。
獄皇反正殺了。
此刻,眾人沒得選擇,只能與許黑代表的聯盟軍開戰。
“放肆!如此大事,豈能兒戲!許黑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對抗聯盟軍?你想讓六合盟就此解散嗎?”蠻元霸怒道。
全場皆是死寂一片。
人臉鬼皇這一手破釜沉舟,將所有人都拉上了賊船,被迫與許黑開戰,這不是每個人都愿意看到的結果。
如果只有許黑也就罷了,可許黑的號召力無與倫比,人族、妖族、血族都有大乘修士出動,六合盟才剛剛完成了一波收割,此時被打上門,他們拿什么抵擋?
真以為六合盟有很強的凝聚力不成?
之前大家聚在一起是有利益瓜分,現在面臨危險,說難聽點,不就是一盤散沙?
“人臉鬼,你沖動了!我巫族可是隕落了兩位大乘,你得負責!”烏薩冷喝道。
“諸位,稍安勿躁!”
這時候,一道平靜的聲音,響徹在大殿內。
說話之人站了起來,身著紅色長袍,面容冷酷,眼中看不出一絲慌亂,正是王騰。
“都這種時候了,王騰,你要是拿不出有用的計謀,我直接滅了你!”
烏薩手中出現了一枚漆黑咒文,咒文扭曲間,化為了王騰的臉,以他的能力,咒殺一個合道修士,易如反掌。
王騰絲毫不慌,只是淡淡一笑:“我可以向諸位打個賭,聯盟軍,不會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