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發奎奸邪的一笑:“想不到娘子你也是個喂不飽的小妖精,就聽你的,布價再往上加一點。”
陳飛燕心中一動:“官人,就怕到時候有人和咱來競爭怎么辦?”
張發奎冷笑一聲:“你出去打聽打聽,東京城誰有這個實力敢跟我張發奎競爭,我能爭的他傾家蕩產。到時候他家的產業最后還不是得被我收購。”
陳飛燕大喜,媚眼如絲的道:“官人,你有許久沒來奴家那里了,不如今夜到奴家房里,你我夫妻二人小酌幾杯如何?”
一聽這個,張發奎立刻變了臉:“那個,我還有事,改天再說吧。”說完呷了口茶,出了府廳。
陳飛燕目光中露出一陣怨毒,可那又怎么樣,自己的夫君不肯入屋,每日都留戀在他那幾個妾室身邊。
再想想丁哲夫妻,人家夫妻二人恩恩愛愛,據說丁哲又升官了。已經是什么監事,人家平步青云,再看看丁哲妻子出門都是眉目帶笑,一臉幸福。
我呢,我嫁給這個土財主。雖然有錢,可他什么時候關心過自己。
豪不夸張的說,陳飛燕就算是現在死了,張發奎都不會心疼一下的。
陳飛燕心中一寒,自己以前不也是這樣么。跟著丁哲的時候,自己什么時候關心過他了。丁哲下了大獄,她去天牢合離。
那時候的丁哲一無所有,自己還給他雪上加霜。報應,難道是報應,如今這一切原封不動的都施加在了自己身上。
“不,我還有錢,有很多很多的錢!”陳飛燕惡毒的咒罵著。
入夜,會軒居又傳來張發奎與姬妾的嬉笑聲。那些姬妾見了陳飛燕毫不掩飾眼中的鄙夷,在她們眼里,陳飛燕不過是個人老珠黃的怨婦。
陳飛燕恨得牙癢癢,怎奈她只能獨守空房承受著無盡的寂寞。
房間很大,裝飾也很奢華。可是再怎么奢華也無法掩飾這無盡的寂寞,昏燈如豆,陳飛燕一個人坐在桌前喝著粥。
這是尋常人家根本不敢奢望的燕窩粥,可是在偌大的房間里,昏暗的燭光下,一個人靜靜的喝著粥,這份寂寞能生生把人逼瘋。
喝著喝著,陳飛燕哭了。因為她想起從前,從前的時候總是丁哲給她盛好飯,陪著她一起吃。
只是那時候自己不懂,只會覺得丁哲很厭煩。嫌他沒長進,不會阿諛上司。陳飛燕不知道,只有那時候的她才是幸福的。
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無數個夜晚她都在懊悔。為什么以前自己不懂的珍惜,哭了會兒又開始咒罵。
罵天罵地,然后每天都在這種咒罵與悔恨中無限循環。
手搖紡車的制作簡單,孫星云略加改進就做好了水力紡車的圖紙,然后工匠們照著圖紙的樣子開始制作各種零件。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組裝建造,然后試運營。
水利紡車,那可是極大的節省人工的。而且,不管是制作工藝還是產量,都不是一個等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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