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日川公子,江雪晨暗道有他爹的影子。
也是看自己年輕,所以才想要跟自己較量一下,奪得美人歸。
這小子顯然也不是那種普通的紈绔子弟。
江雪晨擺了擺手,然后帶著黃毛和白柳,去往了包房。
武藏瞪了日川公子一眼,惱怒的說道。
“你小子年紀輕輕,怎么來這種風月場所了。以你們家的家教,你爹知道了,還不打斷你的狗腿?”
日川公子苦笑著說道。
“這個白柳,之前是我們學校的校花,我聽說他在這里彈琴,就過來捧場。”
武藏給了日川公子一個腦瓜崩,嘴里面絮絮叨叨的說道。
“捧場?我看你是垂涎人家的美色,你有幾個錢能扔到白柳這個削金窟上。你真以為白柳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大生嗎?
別白日做夢了,能來這種地方的女人,從來沒有正經人!
你小子以后在來這種地方,小心我告訴你父親。”
聽著武藏的說教,日川公子反問了一句。
“武藏叔叔,我可是聽我父親說,你已經沒錢了,怎么還能來這里尋風月?”
武藏皺著眉頭說道。
“最近在幫江老板做事情,賺了些錢……兜里沒錢,我怎么敢來這里瀟灑呢,腿都給我打斷?”
聽到幫江雪晨做事可以賺錢以后,日川公子的眼珠,就開始亂轉了。
他來這里的錢,都是從家里面拿的,這不是長久之計,遲早會被老爹發現。
如果他要是能自己賺錢,就能靠自己的實力過來打賞白柳了,甚至抱得美人歸。
武藏拍著他的肩膀說道:“記住叔叔的話,不要對風月上的女人動情,你把握不住的。”
包間內。
江雪晨聽琴,彈琴的白柳看著江雪晨,心里面想的是,怎么會有男人,在包房里面忍住自己的美色呢?
她已經見識過了江雪晨的權勢,可是卻忽略了她這種風月殘花,江雪晨是看不上的。
倒是黃毛嘴巴里面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黃毛說道:“老板,這真的不搞一下嗎,我怕以后風俗店里面的人,傳你是柳下惠啊?”
江雪晨糾正的黃毛說道:“這地方我就沒想過來第二次,別人說什么,我又聽不到,倒是你小子,經常來這種地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
江雪晨跟黃毛斗嘴,鋼琴的音樂自動被忽略。
黃毛這時候說道:“老板,剛才那個日川公子,我看他的眼睛里面對白柳充滿了熱忱,這小子竟然來這種場所找愛情,真是蟹子拉屎獨一份。”
江雪晨搖頭說道:“那也是日川的麻煩,我們瞎操什么心呢,回頭見到日川以后,我把這件事情跟日川學一下,不知道日川的臉色,會是什么樣子的?
不過說來也怪,日川喜歡的審美,是那種丑的。
他兒子的審美,倒是很正常,喜歡風雅的。”
黃毛在江雪晨的耳邊,小聲的嘀咕道:“我們這邊,常年地震,人們長時間處于焦慮之中,專家說了,這樣的環境,容易出b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