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恩失魂落魄的垂著頭,像一個喪家之犬一樣被警察帶走了。
金三九的內心,則是說不出的開心。
金三九趁著沒人的空隙,又返回了風俗店。
江雪晨正坐在大廳里面跟老鴇聊天。
金三九坐在江雪晨的旁邊,小聲的問道:“江老板,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江雪晨給金三九倒了杯酒說道。
“喝杯酒,壓壓驚,這一切都是巧合罷了……。”
金三九知道,江雪晨想要岔開這個話題。
江雪晨問道:“這一次,金不恩如果被調遣回韓國,日本這里,你就成了唯一的話事人。我們的生意,應該繼續進行了。
提前祝賀我們兩個,合作愉快。”
江雪晨一想到生意的暴利,心里面就充滿了喜悅,這種賺錢的方式,堪比核動力印鈔機。
金三九看得出來,江雪晨這家伙,狠辣起來,無所不用其極。
他甚至在乎后果。
金三九曾經讀過一本書,書上說,資本擴張到最后,就是支配權利。
金三九點頭說道:“這一次金不恩來日本,算是折戟沉沙了。他給國內的報價,跟我的差不多。金不恩一旦進去了,我的交易方案,一定會被通過。
這兩天江老板,等我的好消息吧。”
江雪晨拍了拍金三九的肩膀說道。
“金大人,今天晚上,你可以繼續在這里放松,我保證,不會再有任何問題了。”
金三九急忙搖頭,剛才來這么一次,自己差點變成下半身殘疾。
今天晚上可不敢了。
他急忙說道。
“我過來跟江老板打個招呼,現在就先回家了。”
顯然金三九已經被嚇破了膽,再也沒有流連風月了。
江雪晨也不勸說,任由金三九離開。
江雪晨回過一旁老鴇說道:“今天晚上這么一鬧,你這里的生意,也會要受到影響。”
老鴇卻的笑著坐下來,平靜的說道。
“江老板,你大可放心……色是刮骨的鋼刀,過兩天這些臭男人就會忘記今天的一切,然后繼續來我們這里消費的。”
雜志社要為這件事情,進行宣傳。
就連倉山空,都在親自督戰。
江雪晨的到來,讓倉山空也感到詫異。
倉山空對江雪晨說道:“老板,你怎么來了?”
江雪晨在倉山空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今天韓國代表,金不恩在風俗店內被警察長抓了,這可是我送給你的頭版新聞,馬上刊登到我們的娛樂雜志上。”
倉山空看得出來,江雪晨這是要發壞。
但是作為江雪晨的手下,她只能聽從命令。
至于這樣的雜志,會不會造成什么不好的影響,這已經不是她該考慮的了。
……
第二天一早,韓國駐日大使,拿著手里面的報紙,仿佛被人打了一頭的包。
昨天晚上,他們就收到了警察的電話,讓他們趕緊找律師,走程序,把金不恩帶走。
他們開始連夜的運轉,開啟了危機攻關。
為了不讓這些消息刊登出來,他們游說了不少的報社。
本以為這些事情,會慢慢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沒想到現在日本年輕人最喜歡的報紙,太行集團出版的娛樂報紙上,竟然刊登上了金不恩被抓的新聞。
而且還是新聞的頭版頭條。
新聞的上面還刊登著一個大大的照片。
那是金不恩上車的時候,像迷失的羔羊一樣的照片。
“金不恩大人,深夜觀摩風俗店,以身作則,慰問勞苦女性同胞。警察叔叔,為感謝金不恩大人的辛苦,連夜接送金不恩大人享受免費的包房。
金不恩大人,堪稱韓國在日本之楷模。
男人中的勞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