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泰又開始吹胡子瞪眼了。
“您做過什么事,你心里有數。”
顧行川不想多廢唇舌,走了。
顧安泰面色陰陰的。
為了找蘇洛,顧行川打了一個電話給那位一個消息賣他一千萬的黑心肝,但人家關機,沒聯系上。
莫得法子,他只能找了關系,直接查蘇洛坐了哪趟航班,飛往哪個城市去了。
第二天,機場那位朋友回了話說:
“顧少,查不到……
“如果你確定蘇洛是從我們機場坐班機離開的,而我查不出來,那只有一個可能:最高層屏蔽了這個名字。只有更高的權限,才能調取這個乘客的相關乘坐資料。”
如果換作以前,顧行川會覺得不可能,一個小小的蘇洛,行蹤被抹掉,這得費多大的關系,根本沒那必要。
但現在,他確定,的的確確是有人動了這么大的權利在切斷他找到她的可能。
是靳北。
更是蕭家。
“查不到。”
他把這個消息匯報給顧安泰。
顧安泰不信,也托了關系去查——機場那邊,就是查不出蘇洛的下落,她就這樣人間蒸發了。
好在顧夫人的身體,還需要調養,現在倒也不是很急。
于是,顧行川開始調查靳北的行蹤。
他以為,想要知道此人的行蹤,悄悄盯著蕭靖南就可以了,他們兄弟正在做一宗大生意。
但是,一連半個月,靳北根本不和蕭靖南聯系。
于是他找蕭靳瑤,問蘇洛的下落。
蕭靳瑤幫忙打了蘇洛的電話,的確關機了,微信上也沒回復。她也去幫忙找了靳北,靳北自稱在國外。具體在哪個國家,她沒問出來。
為此,顧行川以為蘇洛可能回去了c國,立刻帶上兒子去了一趟蘇洛曾經工作過的那家醫院。但蘇洛并沒有回去。
這半個月內,顧行川一直親自照看兒子,暫時把工作交給了別人。
在c國,他把自己和蘇洛走過的那些地方,帶著兒子一一重溫了一遍。
在尋找的同時,他還在和國外的基因專家聯系,看怎么治療兒子的病。
這些天,他是天天和兒子朝夕相處,寸步不離,盡可能對其進行各種思想教育。
耳濡目染之下,顧小單越來越懂事了,也真切意識到之前自己的行為有多惡劣了。
可惜啊,蘇洛沒看到。
所以說,教育孩子,真的需要平心靜氣,需要父母以十足的耐心去潛移默化,之前,因為有楚思思,又因為母子相處時間太過短暫,顧小單沒被掰正過來。
八月二十號,顧行川終于查到了一個好消息,靳北回京城了。
同一日,那個失蹤大半個月的黑道朋友,終于給他回電話了:
“你找我?又有啥事?”
“幫我查我前妻的行蹤。”
“既然都成前妻了,還要找她干什么?”
“我出錢,你辦事,沒那么多廢話!”
“一千萬。”
“成交。”
幾個小時后,顧行川接到了那個人的電話,“蘇洛去了京城住在古鎮那邊。身邊跟著一個名叫簡從的c國人。地址記好了:月河老街12號。”
他轉頭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父母和弟妹。
顧安泰皺眉:“沒事,她怎么跑那邊去了?”
顧行川沒說:蘇洛本就是京城人。
“哥,我陪你一同過去看看吧……歆樂,你在這邊陪著媽……爸肯定會有一些事務要處理的……”
顧行天知道現在讓哥哥去求前妻,很
為了救媽,他可以磕頭下跪。
現在,他明確知道,他們顧家的的確確有愧于蘇洛,如今又有求于她,所以,再怎么低三下四,都可以的。
于是連夜,他們去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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