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其實和治理國家、治理自然環境很相似,每一個人其實就等于是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大家分工合作,如果那個環節出現了問題,那其他部分就要去補救,若無法補救,那身體就會生病。
不過人生病可以去醫院找外部干預,但國家生病卻很難找什么外部來干預,只能進行自救。
當然,現在的情況不是要自救,而是要萬眾一心突破一個難題。
現在吳歌正在進行的這種操作有點像某些天才喜歡干的腦力訓練,比如某些喜歡裝逼的人就喜歡每天進行一次智商測試題,然后看著自己的分數一點一點變高,接著出門就跟別人吹自己智商多高多高。
但你天天刷題,把題目都刷了個遍,那分數肯定是會一點一點提高的,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還出來炫耀,那說明智商真不怎么樣。
這只是吳歌的內心調侃,別看他表面深沉的樣子,但內心還是會經常吐槽別人的。
吳歌所做的這種事情就是社會團體性質的腦力訓練,這種訓練其實很常見,但沒人敢把全人類看作一個個體來搞。
在吳歌提出第一個任務后的第十五天,就有科學家陸續找到了造紙的方法,而奇葩的是,這些科學家的造紙方法各不相同,大部分人是直接把自家的木質桌子給拆了,少部分人則是把包裝紙給攪碎,有的人則是搞得極為復雜,比如把絲綢抽成絲,然后編成新的薄布來當紙。
這些人中有的連紙張是什么都沒搞清楚,他們只是初略地知道那是古代記錄文字的東西。
以吳歌的角度來說,這些科學家自然是鬧出了不少笑話,但對于科學家自己來說,他們倒是挺引以為豪的,畢竟不管用什么方法,制造出“紙”來就是勝利。
第一個任務結束,第二個任務立刻開始了,這次發明一種新的文字。
第二個任務一發布出來,科學家場面頓時失控,各大網站立刻爆炸,很多不是科學家的人也表示要來參加這個任務。
發明個新的文字嘛,有什么難的呢?誰不會啊?
當吳歌提出,這次不是比誰快,而是比誰發明的文字更容易記憶。
這讓發明文字的難度突然上升了,眾所周知,在五百年前,英文是最好記憶的文字,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新詞匯越老越多,而英文只有26個字母,這就導致新的英文單詞越來越長。
而越長的英文單詞就讓記憶英文變得越困難,最后,英文就被淘汰了,相反,中文這種非常難以記憶的文字卻保留了下來,因為無論什么新詞匯,中文都可以用兩個字或是四個字組成,再不濟就重新造一個字出來。
當然,現代的中文也經過了一些改良,五百年前的簡體字在如今都被叫作繁體字了,中文再度進行簡化,變得容易記憶了。
而因為文字是隨著時間而進步的,所以想要發明出一種新的,容易記憶的文字來是非常難的。
不過很多人是參與一下試試,是抱著發明不出來也沒什么的那種心態。
但這種全面參與的陣勢讓科學家們感到了壓力,他們心想,這是至高神給我們的考驗,你們來瞎摻和什么?但他們無法抱怨,他們只能把這壓力轉化為動力,然后往前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