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就好像是看到象形文字就能依稀明白這個文字講得是什么一樣,比如“人”、“羊”一類的象形文字就能看得出來是人和羊。
這個奇怪的文字給吳歌的感覺就是這樣,一眼看上去就能依稀看出點什么東西來,但卻無法明白這些文字講得什么。
翻譯系統也罷工了,原因是翻譯系統找不出這些文字中的規律來。
翻譯系統的原理其實非常簡單,其實就是規律學,比如一篇文章中出現最多的文字是“的”,那么對應到其他文字中只要是出現最多的那個字那就有極大概率是“的”的意思。
也就是說,只有這段文字是規范的一句話,比如我是XX,我在XX,我要做XX,只要是這樣的句式,翻譯系統就能翻譯出來。
但類似這篇一百八十禁的文字,翻譯系統就懵逼了,它翻譯不了,因為每個字之間沒有任何聯系,就好像是有人臉滾鍵盤“去撒巴薩破的”。
翻譯系統看到這樣的一句話就瞬間懵逼了,啥?
因為句子本身沒有意義,所以這句“去撒巴薩破的”是無法翻譯成任何其他國家的語言的,換誰來也翻譯不了。
所以,根據翻譯系統這反應,吳歌基本可以確定,這段一百八十禁的文字全都是無意義的句子,這些句子全都是類似用臉滾鍵盤一樣的方法寫出來的。
但圣域文明為何把這樣一句無意義的文字定為一百八十禁呢?而且還是四個字四個字,這就有些詭異了。
吳歌閉上眼睛,他使者用精神去理解這些文字,他原本是擁有不借助翻譯系統就能翻譯文字的法術的,但那法術原理也和翻譯系統類似,如果看到的是無意義的句子,那這個法術也沒用。
所以吳歌就算用了這個特殊能力,也無法解析出這句話的內容來。
不過幸運的是,這段一百八十禁的句子有注解。
那是用圣域文明的文字標注的注解,注解為:
“這段文字是用上古文明的文字記載的,但句子本身無意義,因為這是上古文明用文字的發音記錄的另一段信息,這段信息和天有關。”
以吳歌的理解能力,他在看到這句話的瞬間就明白了這段上古文明句子是在記錄什么東西,這不是用文字來記錄,而是用發音來記錄。
簡單來說,我們學習英文的時候實在是記不住發音,就用中文來代替,比如“因吹斯聽”、“三克藥”、“歪”。
你讓翻譯系統來翻譯這幾個詞語絕對是不可能翻譯成正確的英文的,但只要一想起這三個詞語的讀音,你就能明白這代表的是那三個英文單詞。
所以,這段一百八十禁的句子其實是以讀音的方式記錄另一段文字,因為上古文明只知道怎么讀,所以就用自己文明的文字的讀音把這段話記錄了下來。
而基本可以肯定的是,上古文明自己也沒能理解這段話是什么意思,否則他們就不會用讀音去記錄了。
而當吳歌看到這段文字末尾的時候,他又看到了圣域文明的一段注解:
“這段句子用上古文明的發音讀出來的話會出現不可思議的事情,未滿一百八十歲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