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所有人都不想碰上阿庫西斯教徒,尤其是以偏執狂聞名的阿庫西斯教徒,被他們盯上真的會追到天涯海角。就算是克萊姆,也不由得對敵人產生了同情心。
“而且,不止是我們兩個,還有一位朋友。”
“朋友?”
聽到這句話,克萊姆有些詫異。
還沒等開口詢問,就看到小巷的另一個出口處,迎面走來一位衣著得體舉止優雅的紳士。
林笑著與他打招呼。
“晚上好,塞巴斯先生。”
“晚上好,林先生。”
“你在這里做什么呢?”
“散步。”
“散步?在這里?不得不說,能來到這里,你的方向感不太好啊。”
“呵呵呵,確實如此。正因為方向感不好才來到了這里,而且還是兩次。真是讓人頭疼。”
雖然這么說,但老紳士仍舊平淡如常,摸著胡子。顯然事實和他說的不同。
“林先生,請問這位先生是”
“我的朋友。”
塞巴斯點點頭,道:“原來如此,初次見面,我叫塞巴斯,是一名管家。”
“我是克萊姆,是一名護衛。”
面對溫潤儒雅的老管家的問候,年輕護衛也連忙自我介紹。
“好,介紹就到此為止。”
林打斷的同時,說道:“我們聚在這里,應該有更重要的事吧?”
“呵呵,說的沒錯。”
“是。”
由此可見,三人的目的一樣。
“店鋪就在這扇門的后方,據暗殺者所說,那邊那棟建筑物似乎也有入口呢。”塞巴斯輕描淡寫的說道。
看來他剛才遭受到了暗殺。
“話說回來,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娼館,該怎么敲門?”
“這個嘛抱歉,我也從沒去過娼館。”
“我也是。”
一起去娼館是男人的友誼的開始,然而三人的友誼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宣告結束了。
“沒辦法。”
塞巴斯向前走出一步,靠近看起來相當厚重的金屬門,克萊姆絕對推不開的大門,擺在塞巴斯面前卻像薄紙一樣。
“對了,我會盡量把他們抓起來,不過若是遭到抵抗,我會毫不留情地痛下殺手,沒有問題吧?”
老管家溫柔的微笑,讓克萊姆的背脊一陣發涼。
對方的應對方式十分正確,沒有任何不當。自己如果遇到相同的狀況,同樣會這么做吧。但即使如此,仍然有種懼意竄過他的背脊,因為塞巴斯的神情簡直就像有雙重人格和外面的阿庫西斯教徒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