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只怕有六年半都是周逾白打著友誼的旗號纏在徐景好的身邊。
“那些畫都是你裱起來的?
我還納悶,記憶中,我老婆畫畫,畫成那副鬼樣子的都當垃圾處理了。
原來,是周少把她當做垃圾的東西當做寶貝呢。
不過,即便是垃圾,作為她的丈夫,我也必須要買回來處理掉。
所以,周少還是開個價比較合適。
總不至于,這點事情,還要她親自出面來跟你要吧?”
周逾白手上的咖啡勺一丟,撞擊的托盤‘叮’的一聲。
周逾白早已經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他給徐景好準備的房間,被傅硯池那樣弄亂。房間里面是什么氣味,身為男人,周逾白不要太清楚。
他特意為徐景好準備的晚禮服,甚至連禮盒的蝴蝶結帶子都沒拆開。
“傅硯池,你還想要把小好逼到什么程度?既然你不能愛她、護她,那就離她遠遠的,她值得更好的人。”
傅硯池身體松弛的靠向身后的沙發,手臂輕輕搭在沙發靠背上,狀態還帶著幾分慵懶。
加上他原本顏值和身材的優勢,更是將那種蘇感拉滿。
他淺淺一笑,略帶嘲意,眼神不經意似的掃過周逾白:“更好的人?誰,你嗎?忘了當初,你也曾有機會,都已經到了訂婚日了,還記得你是怎么失去她的嗎?”
周逾白也松弛了身體,身體往后靠,眼里帶著幾分不屑的意味。
“沒錯,當日周家破產,我無力與你一爭。可今時不同往日,傅硯池,你搶走的,我一定會拿回來。”
傅硯池直起身:“拿?試試!”
說著,修長漂亮的手拿起筆在支票本上龍飛鳳舞地寫了幾筆,撕下那頁就放在咖啡桌上,用食指和中指壓著推向了周逾白。
“一個億,那批畫,一張都不能少。否則,你只會失去更多!”
說完,傅硯池起身。
隨著他起身的動作收回了桌上的支票本,轉身就往外面走了去。
周逾白目光落到支票上,隨手拿了起來。
一個億,傅硯池可真大方。
五倍價格也要從他手里買回那些畫。
要不是清楚的知道傅硯池深深地痛恨著徐家,他還真要以為,傅硯池是一個深情且長情的男人,這么多年來一直深愛著徐景好呢。
周逾白冷冷一笑,隨手就將那一個億的支票撕的稀碎。
當他還是三年前那個對現實無能為力的男人嗎?
傅硯池,他也太小看他了。
隨手將碎渣扔進煙灰缸,周逾白就拿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徐景好的電話。
等待了幾秒后,電話里傳來冰冷的機械女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掛了電話,周逾白不死心的又打了第二次。
這一次,電話通了,鈴聲響了快一分鐘,才被接通。
周逾白開口就有些著急的問:“小好,你還好嗎?”
而電話那頭,卻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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