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宋嘉栩:“宋先生,其實我是為了跟你了解徐小姐生病后的一些情況。”
徐景仁:“宋嘉栩,我也想知道更多關于我姐姐的情況。”
宋嘉栩沒有任何隱瞞,將他第一次知道徐景好病情,以及后來在徐徐景好身邊照顧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如今,徐景好人不在了,這些事情自然可以說了。
徐景仁哭著:“我不應該花那么多時間去追名逐利,但凡我多花一點時間在家人的身上,我就不至于不會發覺,姐姐的身體狀況。
是徐家對不起姐姐,是我對不起姐姐。
我們對她疏于關心和照顧。”
宋嘉栩:“不怪你,徐小姐那么年輕,誰能想得到她竟然會得病。
而且,后來查出來的,還是遺傳性疾病。
開始的時候我也納悶,徐小姐也太倒霉了。
說是遺傳病,可你什么事情都沒有。
為了幫徐小姐治病,我沒辦法,只能找到周醫生幫忙。
周醫生悄悄的為你們所有人做了骨髓配型,最后所有人都結果都是不匹配。”
宋嘉栩說到這一點,周逾白眉頭也緊緊地皺著:“是我疏忽大意了,醫院里面應該是有人手伸得太長。
給許女士和小好做完了骨髓配型失敗之后,我心里也是有所疑慮的。
小好這種病,既然是家族遺傳,那么徐家必然是會有人可以和她配得上骨髓的。
所以我懷疑,小好不是徐家的血脈。
我悄悄的收集了小好的頭發,跟許女士的血液樣本做dna比對。
可我還沒得出結果,傅硯池那邊就開始攻擊我家的生意。
我不得已先抽身去忙生意上的事情。
卓輕婉一定是勾結了醫院里面的人,所以才找到機會拿到我這里的資料。
最后發現徐小姐和許女士不是親生母女。
是我的錯,是我太不小心了。
如果不是我的疏忽,讓卓輕婉從醫院下手,小好不會突然遭此意外的。”
周逾白說著,心里面十分難受,臉上全都是愧疚之色。
其實,他已經算得上是很小心了。
一切資料,都沒有通過醫院,只是在自己私人的的電腦上,電腦甚至還有密碼的。
而且他還是醫院的股東,誰敢招惹醫院的二股東?
連院長都給他面子的。
尹司南越發覺得,他對卓輕婉的手段還是太仁慈了。
傅硯池只吩咐把卓輕婉交給他處理,他也不敢做的太狠。
可是現在聽來,尹司南覺得回頭必須要好好的替傅硯池收拾這個女人。
尹司南:“卓輕婉的事情,傅爺交給我來出來,我會收拾他給徐小姐出口氣的。”
周逾白:“我也會查出醫院里面動手腳的人,連根拔起。”
幾方聊完之后,也該各自去忙了。
尹司南還要趕回傅硯池那邊。
徐景仁也按照宋嘉栩轉述的徐景好的遺愿,去了一趟銀行保險柜,將里面的珠寶取了出來。
保險柜中的珠寶,徐景好已經做好了分配,放了三個不同的位置。
徐景仁憑借記憶里對喬蘭因和陳姝意的印象,把徐景好留給她們的那份珠寶,當天送去,也算是報喪了。
喬蘭因好陳姝意聽到消息的時候,人都懵了。
手里抱著徐景好留給她們的貴重珠寶,一個個淚人兒似的。
徐景好病的嚴重后,并不怎么聯系她們,就是想讓她們提前適應。
嫁做人婦后,徐景好身邊的好朋友,好閨蜜漸漸的就不多了。
喬蘭因算是陪她時間最長的,哭過之后,鬧著要去個徐景好守靈,要去送她最后一程。
而徐景仁也只是默默掉眼淚,告訴她傅硯池那邊不讓。
喬蘭因打電話問陳姝意:“怎么殺人,才不算是故意,算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