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想當豬,當豬多可憐,只能活一年,臨過年就被殺了。”
“但是它這一年都過得很舒服啊,比如驢子,它確實能多活幾年,但這些年,它得耕地,拉車,馱東西。你覺得,它們誰的價值更大呢?”
關幼霜搖著頭,說:“關于價值問題,實際是一個涉及很多方面因素的復雜問題。價值不僅僅是一個單一的標準,而是由多種因素綜合決定的,比如經濟價值,社會價值,文化價值等。
豬的價值更多體現在肉類供應和經濟收益上,而驢子的價值則更多體現在勞動服務和社會文化方面。”
顧爾容點著頭,說:“所以你是誰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去做什么,怎么做。”
“你這個說法不對。比如豬,它能決定自己做什么嗎?或者通俗點來說,它能主宰自己的命運嗎?驢子也一樣,它能說它不想拉車嗎?”
“我只是舉個例子,我意思是不管是哪種生物,都有它自身的價值。”
顧小云雖然早早睡下了,但她本來就有點認床,遲遲睡不著。
剛才,她就聽到隔壁的二哥和嫂子出去了,等了很久也不見他們回來。
這大晚上的,她還挺害怕的。
她打開燈,外面的風吹得樹葉沙沙響,她不由得想到了鬼。
農村的孩子,從小就在各種迷信中長大,都很相信這世上真的有鬼。
何況,她原本就膽小。
她忍了一會,實在忍不住,便跑到了哥哥的屋子,索性爬到哥哥的床上,蒙著頭睡了。
可能因為哥哥的氣息比較熟悉吧,顧小云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顧爾容擁著關幼霜回到屋子前,看到窗戶透出的光亮,顧爾容還挺納悶,他記得他關了燈的呀。
可能他記錯了吧,他也沒多想。
剛才喝了點酒,夜色中兩人又膩歪著說了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此時,他感到全身燥熱,只想趕快進屋。
關幼霜本來下定決心堅決不冒險的,但奈何經不起撩撥,也有點想。
因為是單位的宿舍,平日里,顧爾容并不會鎖門。
他擁著她推開門,然后把她抵在門上,開始吻起來。
這是一個很狂野的吻,關幼霜只覺得有點招架不住,整個人都掛在了顧爾容的身上。
激情上頭的顧爾容,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太激烈了,尚存的一點理智讓關幼霜清醒了一點。
“別,今晚不行。”她捂住自己的襯衣領口。
顧爾容含糊道:“為什么?我想你,想要你。”
這直白的情話差點讓關幼霜失控。
“你不想要我嗎?”
“我……”關幼霜很想說,自己也想,但她不敢說。
她知道,一旦她說,顧爾容一定會把她吃干抹凈。
顧爾容緊緊箍住她,開始吻她的脖子。
關幼霜覺得再不脫離的話,必定要淪陷。
她喘著粗氣:“小,小云還在隔壁呢,這房子又不隔音,她,她會聽到的。”
顧小云蒙在被子中大氣都不敢出,只有心臟砰砰狂跳著。
剛才門響時,她就醒了,但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了這兩個人的虎狼之詞。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