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彩荷推開車門,提著個布包瘋了一樣沖了出來。
她幾步跨到顧爾容他們旁邊,破口大罵:“姓顧的,你還沒死啊,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顧爾容皺起眉頭,冷聲道:“你想干什么?”
“哼,我想干什么,婊子養的你也學會跟我耍心眼了是吧?啊?”
顧爾容臉色鐵青,拳頭緊握。
“怎么?你還想打我是吧,來啊,你打啊,你打啊。”張彩荷上前幾步,逼近顧爾容,唾沫星子在顧爾容的臉上亂飛。
關幼霜一把扯開張彩荷,只把她扯到了幾米外。
“你大白天的發什么瘋?”
張彩荷一下子沖過去,就要扯關幼霜的頭發,被關幼霜狠狠甩開了。
張彩荷蹲在地上喘著粗氣,罵道:“你個分不清親疏遠近的小婊子,我真是后悔啊,早知道你是這種東西,你一生下來我就應該一屁股壓死你。”
梁玉婷雖然也知道張彩荷偏心關蕾,平日里沒給關幼霜給過好臉色,但她也沒見過關幼霜對張彩荷動過手,一時愣在那兒。
謝遠航也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
關幼霜冷冷說道:“我警告你,別再想著從我們這兒要錢,我早和你沒什么關系了。”
“要脫離關系是吧,行啊,你這些年吃我的,喝我的,你全給我還回來,你要不給,我就去公安局告你。”
“去啊,縣城公安局更大,你現在就去。”
張彩荷把發繩一扯,踢掉鞋子,就開始坐倒在地大哭起來。
“造孽啊,我怎么這么命苦,啊,我好命苦。”
周圍一些人都看了過來。
梁玉婷走過去,對關幼霜低聲說:“幼霜,她想干嘛啊?”
“干嘛?要錢唄。”
梁玉婷在自己口袋中摸了摸,說:“我這還有幾十塊,要不給她吧,這是在水電局門口,萬一被爾容他們同事看到,估計又要說三道四。”
“不要給,她不嫌丟人,我們有什么好怕的,走吧,我們去吃飯。”
謝遠航回頭看了張彩荷一眼,說:“你回去吧,爾容他們又不是搖錢樹,哪經得起你一次又一次地要錢。”
“我呸,我要的是我自己的錢,你個小人,你有啥臉在這兒說,要不是你給他出主意,就他,有這能耐嗎?”張彩荷指了指顧爾容。
關幼霜冷笑一聲,說:“我就納了悶了,你的寶貝女兒不是嫁給有錢人了嗎?按理,他們應該經常給你錢吧?”
“你還好意思說,人家趙陽辛辛苦苦建廠子,你倒好,人家的工錢你說扣就扣,你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是要遭天譴的,你等著吧,你不得好死。”
顧爾容生氣了,沉聲道:“你不要亂說行不行?”
“我想說啥就說啥,你是個啥玩意,還要封我的嘴不成?”
“哎呀,不要和神經病一般見識,我們快去吃飯吧,我都餓了。”關幼霜說道。
“你才是神經病。”張彩荷氣瘋了,隨手撿起地上的鞋子就朝關幼霜扔去。
關幼霜躲開后,一腳把鞋子踢到了馬路中央。
“婊子,你把我的鞋給我撿回來。”張彩荷歇斯底里。
關幼霜頭都沒回,就大步向馬路對面走去,順便把馬路中央的破鞋踢進了馬路一邊的臭水溝。
張彩荷瘋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