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這筆錢,我整合了江城的造紙小作坊,采用股份制分配。”
“按照江寒教給我的絕對控股,我掌控了67的股份,剩下的股份分配給那十幾家小企業。”
“資金充足的優勢就是明顯,輕松用幾百萬就能當大老板,只需要掌控企業的大方向,運營管理的人交給那些股東就行了。”
“如果換做以前,還是和韓峰一起合作的時候,哪有這么強大的后盾。”
“額,為什么我會覺得現在江寒這小壞蛋是我強大的后盾呢?”
“似乎是李姨看出我坐立不安,想要回深城了,她調侃我是不是想江寒了。”
“哼!才不是想這混蛋,永遠都不會想他,我只是、只是有點想吃哈根達斯冰激凌了而已。”
馮言晞的日記,也到此為止。
“這妞總是一副口是心非的樣子,想我了就想我了嘛,害什么羞,真是的。”
“還吃哈根達斯,等你再晚點回來幾天,家里的哈根達斯都被顧楠這丫頭全造光了。”
江寒黑眸閃過一抹笑意。
女人嘛,總是要給她們制造危機感。
明天,馮言晞估計就要回來了。
按道理來說,江寒應該把顧楠送回家,再把沈清也送回家。
可他偏偏不想這么做。
等馮言晞回來后,發現本書與她的別墅,已經住進了兩個女孩子。
到時候看她還矜持不矜持。
最后。
江寒拿出了楊小謹的日記。
“2004年10月13日。”
“江寒和陳家偉的仇怨應該是解不開了。
“雖然魯四海死了,但是陳家偉也被槍打傷,現在都不知道他的傷勢怎么樣。”
“我給陳伯伯打電話,他也只是告訴我沒有什么大礙。”
“可、可我分明看到當時魯四海開槍打中的是陳家偉那個男人最重要的地方!”
“我現在對和陳家偉的婚事也有點迷茫了。”
“陳家偉為了自己活命,居然讓我當人質把他換出來。”
“就算這件事以后誰也不提,也只會成為一根刺,深深扎在我心底。”
“可問題是,我們兩家已經訂婚了,還邀請了親朋好友參加訂婚宴,想要取消訂婚也不是我一個人能說了算。”
“另外江寒這混蛋也欺負我越來越頻繁了,我是陳家偉的未婚妻,又和江寒不明不白,難道我注定要當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孩嗎?,
“除了愛情,我的事業也陷入了迷茫之中。”
“我和我爸說了,讓他好好做生意,不要再鉆研歪門邪道,他表面上答應我,私底下卻聯系了永光生豬養殖的老板,簽訂了協議,要購買對方的死豬肉造火腿腸。”
“這件事讓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我想當一個人堅持底線,對新聞保持中立態度的正義記者,可是我真的沒辦法狠下心來舉報自己的父親。”
“我真的要糾結哭了,到底有誰來教教我,我到底該怎么做啊。”
楊小謹的日記,到此結束。
“總結的來說,楊小謹還算是一個有良知的女孩子,只不過身在豪門之中,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說起來容易,但是真的要讓一個善良的人去舉報她的父母,還挺難的。”
“不過你不想舉報,我可以來幫你撒。”
“上輩子你爸害得我家家破人亡,他又不拿你這女人當人看,讓你去冒死當臥底。”
“這樣的老頭子要著還作甚,直接送他去地獄懺悔不好嗎?”
江寒黑眸中閃過一抹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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