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下車的時候,江寒又對玫瑰說道。
玫瑰翻了一個白眼,但還是把自己貼身的配槍和手雷給了江寒。
“這些東西都是我從境外定制的,除了這些,還有你給那個什么張發的,我身上就沒武器了。”
“如果你真想好好保護自己的女人,就再去采購一批,免得到時候碰上真正的悍匪,還要我空手去跟人家搏斗。”
江寒笑了笑說道:“小問題,等我成立一個安保公司,到時候再申請合法配槍。”
“行了,你就在上面照看這些錢,等著我回來。”
江寒走下車,對想要下車的玫瑰說道。
玫瑰俏臉愣了一下:“你不要我跟跟著你,還讓我看著這些錢,難道你就不怕我拿著錢跑了?”
江寒笑了笑:“是跟著我有前途,還是你自己一個人孤身闖蕩好,你自己心里衡量一下,當然,你走了后,我對你的小姐妹也不會手下留情,還是那句話,你離開我,我就殺了她們。”
玫瑰的弱點可能是江寒發現的最容易的。
她雖然是個女悍匪,但是講道義,講義氣,最在乎的就是那些小姐妹。
果然,聽到江寒的話,玫瑰居然少有的剁了兩下小腳,然后鼓著小嘴坐在車子上。
看到這一幕,傅明雅美眸帶著一絲笑意。
剛才她還擔心這個玫瑰會不會反噬江寒,現在想想好像是自己瞎操心了。
只要是女人,或者只要是雌性,只要栽在江寒手里,基本上都無翻身的可能了。
“先生不好意思,這里晚上八點才營業,現在還不能進去玩。”
江寒提著手提包走到酒吧門口,就被兩個帶著墨鏡的西裝男攔住了。
“洗水也不能進去玩嗎?”
江寒把手提包拉開一個縫,讓保鏢看到里面的米金。
洗水則是賭錢的暗語,只有地下賭場的人聽得懂。
兩個墨鏡男對視一眼,這才放江寒進去。
而其中一個墨鏡男,甚至親自給江寒引路。
走過長長的走廊,墨鏡男在墻壁上摸索兩下,本來推不動的墻壁,成了一道暗門。
穿過暗門,走過一條數十米的暗道后,再推開一道門,眼前出現的場景別有洞天。
里面煙霧繚繞散發著刺鼻的味道,滿是興奮或沮喪的賭徒叫喊聲。
玩麻將的有,玩撲克牌的有,玩俄羅斯輪盤的有,玩牌九的有,玩篩子的也有,和澳市的賭場基本沒什么區別。
“先生是第一次來這里玩?要不要我介紹一下好玩的東西給你?”
那個跟進來的西裝男笑著問道。
江寒擺了擺手,淡淡道:“我自己玩,你下去吧。”
那西裝男眼眸深深的看了江寒一眼,然后去找袁強通報消息了。
江寒手提包里有差不多100萬米金,這可是一只大肥羊。
在人群中,江寒沒多久就找到了正在打麻將的宋陽。
“不好意思,龍七對4番,一人兩萬。”
他運氣似乎不錯,龍七對還自摸了,搓著手笑瞇瞇的。
“江寒,現在怎么辦?直接找宋陽和他賭?”
跟在江寒身邊,易容成了馮言晞的傅明雅在他耳旁輕聲問道。
沒辦法,宋陽是認識傅明雅的,為了不打草驚蛇,必須給傅明雅易容一下。
問著少婦身上的清香,江寒在她嘴上吻了一下。
然后笑道:“不著急,這宋陽精明的很,直接去找他,他非但不會上當,而且還會起疑心,我先在他旁邊釣釣魚。”
說完,江寒便坐在一局梭哈紙牌的賭桌上,挨著宋陽不遠,讓他也能知道這邊的情況。
傅明雅被江寒偷襲,美眸白了他一眼。
把自己化妝成別的女人,再來親她,總讓她心里怪怪的。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