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遲遲沒有對他下手,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最為奇怪的是,當時扎傷司珩的刀,明明染了毒,卻不見傷他分毫!
不過老爺似乎并不在意。
那也是,傷司珩的人是他這個管家,一旦東窗事發,老爺子完全可以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他自己就只是一個炮灰而已。
他這輩子,想自由是無望了。
可讓他就這樣每天如行尸走肉般過著,他真過不下去了。
唯一的盼頭,就是妻兒還在等著他!
可是妻兒他已經很多年聯系不上了,唯一能知道一點消息,都是老爺子說給他聽的。
再這樣下去,他都快支撐不住了!
如果兒子還在國內,他還不到五十歲,這個年齡,或許都已經當爺爺了!
只可惜兒子現在到底怎么樣了,他卻不清楚。
或許,這就是他的命吧!
醫院里,顧忻瑤睡醒就哭,睡醒就哭。儼然一個嬰幼兒,只不過她是一個240個月大的孩子而已!
醫生護士來回的去她的病房,剛哄睡,醫護人員離開之后又醒了,然后接著哭鬧。
所有人都沒有辦法了。
連顧千帆把從妹妹顧忻瑤出生便開始照顧她的阿姨都叫來了,也于事無補。
就這樣鬧了一整夜。
第二天的時候,顧千帆實在沒轍,只能打電話給江甜,等江甜忙完手頭上的事情,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江甜見顧忻瑤的狀態似乎不是太好,一旁的顧千帆也是無奈的攤了攤手。
“大嫂,小忻她怎么突然就變成了這樣?剛開始還好好的,只是不記得發生過什么。后來情緒卻變得如此暴躁,反復無常!”
顧千帆看著病床上打了鎮定劑的妹妹,眼神里都是心疼。
“連醫生護士都拿她沒轍!”
江甜一邊聽著顧千帆的話,一邊觀察著顧忻瑤。
她拉起她的手腕,淺淺地把了把脈,完了又輕輕的將她的手放下,蓋上被子。
“有人來探望過小忻嗎?”
江甜的眼眸轉了轉,舒展的眉頭微蹙,轉瞬即逝。
顧忻瑤的脈搏快的異常,她的身體里面有超過量的致使神經異常的興奮劑!
如果不是吃了什么,便是有人趁機給她注射了東西!
“沒有啊,除了昨天上午我離開了一會兒,你是知道的,下午我就回來一直陪著她,不曾離開過。”
顧千帆搖了搖頭,沒有絲毫猶豫,對妹妹,他沒有絲毫疏忽過,即使他離開了病房,也是提前把照顧妹妹起居的阿姨叫了過來。
“我離開病房的時候,照顧妹妹的阿姨是在的。這段時間,并沒有人來探望過小忻。”
一旁的阿姨也附和道,“沒有人來過,我確定。”
“那你家小姐發作的時候是什么時候?在她發作之前,有沒有見過什么人?”
阿姨冥思苦想,也沒有想出任何人來,她搖了搖頭,“江小姐,我們家小姐在發作之前,確實沒有見過任何人。只是護士而已,并沒有其他人!”
護士。
江甜抬了抬眼瞼,果然是護士!
“是哪個護士,還記得嗎?”
阿姨搖了搖頭,“那護士戴著口罩,我還問她了,現在不是非常時期,怎么還戴著口罩?她高冷的很,壓根兒沒有搭理我。”
“不過我也很好奇,她沒事戴什么口罩!又不是什么傳染病。”
阿姨說著說著,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她詫異的看著江甜,“那個護士有問題?!”
“那個護士有問題!”阿姨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