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們都是犯罪嫌疑人,誰也不能離開這個房間。”
警察生硬地回了一句。
出了命案,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嫌疑。
“可是我妹妹沒有衣服穿,要不你們派一個人跟著我,我的房間就在樓下。”蕊蕊祈求的眼神看著警察。
警察掃了一眼兩姐妹,心軟地揮了揮手。
蕊蕊便在一個警察的陪同下去取衣服了。
“你們倆住在這里。”司珩淡淡地掃了一眼,“看來我猜的果然沒錯。”
司珩的食指和拇指摩挲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俯身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他的臉色陰鷙,眼瞼下垂,幽黑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緒。
屋子里安靜的可怕。
旁邊的警察準備問話,被一旁的商彥攔了下來。
商彥給警察看了他們的相關證件,警察便乖乖地站到了旁邊。
“你怎么不詢問一下這位被侵害的受害者?”另一個警察手肘碰了碰剛剛看證件的警察。
“噓,我們惹不起。”
兩人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
安安震驚地看著司珩,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這是從垃圾桶里找到的牛奶盒,里面檢查出了快樂水,這名男士的胃里也檢查出了快樂水。”
一名法醫將手上的證據裝進一個透明的袋子里密封起來,統一放到他們保存證據的盒子里。
“快樂水?”
“是的。我猜是有人提前進入了房間,在牛奶里注射了快樂水,然后被死者喝掉了。不過導致死者暴斃的因素并不是這快樂水,而是突發的心臟病。死者患有先天性心臟病,我想,可能是昨夜太激動誘發了心臟病,最后才不治身亡的。”
法醫在一旁做著推理分析。
安安的臉色越來越僵硬。
幸運的是那個牛奶盒上沒有她的指紋。
往里面注射快樂水的時候,安安戴了一副手套。
但是她是準備給司珩喝的,并不是給這個陌生男人喝的。
她也沒想到司珩不在這個房間,里面的男人會另有其人。
安安心里懊惱不已。
她進門的時候就不應該不開燈!
司珩掃了一眼,看著安安的神色變的愈發緊張,便知道這件事和安安脫不了關系。
司珩沒有吱聲,他觀察著房間里的所有物品。
他記得昨晚他回到酒店,桌子上有一杯牛奶,是服務生在他回來之前一分鐘倒上的。
晚上喝了酒,正好喝一杯牛奶養胃醒酒。
不過喝完牛奶,他的胃有一點不舒服,便去商彥那邊找點緩解胃不舒服的東西,過去了就沒有再回房間。
至于后來被地上已經死了的男人喝掉的牛奶,應該是放在房間里的。
“死者的信息查到了,是一個流浪漢,至于這個流浪漢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還需要接著查。”
一個警察朝著另一個握著筆做著記錄的警察說道。
“流浪漢?!!!”安安差一點就要從床上跳起來。
她要炸了!
玷污她的人竟然是一個流浪漢!
安安恨不得從床上起來把地上的男人閹割掉!
她除了抓狂別無選擇。
此時蕊蕊拿著衣服上樓來了。
一進房間就就要求所有人都出去。
“你們都出去,我妹妹要穿衣服!”蕊蕊很不客氣。
她可能忘記了,她們倆自己都是嫌疑犯,沒有資格提要求。
“對不起兩位女士,房間里的所有人都不許離開半步,這里死了人,不是兒戲。鑒于你們兩人是女性,我們會轉過背去,不看你們。”
說罷,警察便示意所有人都轉過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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