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抱來了一堆衣服,一邊換一邊對他說道:“你現在記好了,你的名字就叫鐘老六。
你之所以受傷,是因為偵查紅軍的時候,被紅軍打傷的……”
不提這邊他們是怎么串詞的,單說宋溫暖已經把朱貝,帶進了他的臥房。
宋溫暖剛關上門就開始脫衣服,朱貝默默的……挽起了袖子。
宋溫暖一看朱貝眼里的寒光,他有理由相信,現在的朱貝,空手就可以擰下他的腦袋。
他剛要解釋,就聽到外面有人敲了三下窗戶。
那人急急的說道:“司令你們倒是快著點呀,還有一分鐘陳參謀就到了。”
說完后,那個人身子一矮就躲了起來。
宋溫暖一看朱貝,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他已經可以聽到院子門口,傳過來的喧嘩聲。
竟然是陳參謀、吳專員,帶著陸常年和年家聲一起來的。
他咬了咬牙,心中暗想,看來今天不用絕招是不行了。
他從桌上打開了一個木盒,從里面取出了一樣東西,獰笑著走向了朱貝。
陳參謀本是不愿意,再過來考察宋溫暖的,畢竟兩人已經是自家兄弟了。
只是這個吳專員,還是心存疑慮,非要再過來看看。
陳參謀心中暗罵,這黨務調查科的人,也太神經過敏了。
沒有辦法,他只好拉上了陸縣長和年家聲,免得以后宋溫暖說他不夠仗義。
剛走到大廳的月亮門外,就被警衛營的營長攔了下來。
警衛營長說道:“各位請留步,我們司令和夫人已經休息了,各位還是明天再來吧!”
陳參謀本就不想來的,一看人家小夫妻倆,已經休息了。
陳參謀正好就坡下驢,就要告辭往回走。
吳專員的任務沒有達成,怎么可能打道回府呀。
他裝著喝多了,指著里面的臥室笑著說道:“這里面明明還亮著燈,宋司令一定還沒有休息。”說完了就要往里面闖。
突然聽到屋子里面,傳出來一個女人的喊喊聲。
“宋溫暖你滾開點,你個畜牲別過來,救命呀……”
然后就看到燈光照射的窗戶上,有兩個人影在追逐著。
“哈哈哈哈,你倒是跑呀?你越跑我才越興奮呢。”
這時屋子里面,又傳出來一個男人,惡心的說話聲,不是宋溫暖還能有誰。
這時候門口的幾人都尷尬了,這屋子里在干什么,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陸縣長先是老臉一紅,然后往地上呸了一口唾沫。
他嘴里罵了一句“禽獸”,然后轉身就往回走了。
在他看來,兩人還沒有成親拜堂,只能行此強迫之事呢?
陳參謀和年家聲,一人一邊拉著吳專員的胳膊,把他也帶走了。
這次吳參謀,算是徹底對宋溫暖放心了。一介地方軍閥,做點欺男霸女的事,誰還會說你通共呢?
不過屋子里面的叫聲也太恐怖了,絕對不是裝出來的,聽得門口的警衛營長都直含糊。
不是說好了的假戲假做嗎?我們司令不會來真的吧?
在看屋子里面,兩個人已經圍著桌子,轉了三圈了。
宋溫暖手里拿著一根木棍,上面挑著一個綠油油的大青蟲子,就要往朱貝的臉上放。
誰能想到呀,我們的朱貝同志。是一個人,敢和三個白匪兵拼刺刀的主。
卻偏偏被一條小小的菜蟲子,嚇得花容失色。
這要是被戰士們看到了,還不被他們笑掉了大牙。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