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如果讓駱秋生離開這里,說不定到了晚上,就是自己和兄弟們的死期。
他接著說道:“小賀長官,剛才就是這個駱秋生駱長老,在這里大放厥詞。
說什么如果宋長官不送飛機給陪都,小鬼子就不會轟炸咱們山城。
他把陪都百姓死難的這筆賬,都算在了宋司令的身上。
還蠱惑袍哥會的叔伯們,讓他們以除掉宋司令為后快啊!”
賀文這個小小少年軍官,竟然會面露疑惑的,看著衛戍部隊的那位團長。
“上面不是說過么,但凡有人,敢妖言惑眾影響抗日的,直接槍斃不得姑息。
兄弟我消息閉塞,不知道這條規定,是不是已經改了?”
衛戍部隊的團長:這條命令,是今年元旦才發出的,你現在就知到了。
你不是消息閉塞,我看你的消息渠道,當真是松弛的很呀!
你以為我不想收拾他嗎?我衛戍部隊,可是要天天混陪都的街面的。
就怕今天我滅了駱秋生,明天就會有人到我的府邸,扔手榴彈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無奈的說道:“我自然是聽從長官的吩咐。”
反正他已經下定決心了,有你們這么多的長官在,憑啥讓我背黑鍋呀!
一看別人都不愿意得罪人,宋溫暖可不樂意了。
這都欺負到自己媳婦頭上去了,還有什么可猶豫的。
既然是報仇,那就不能假別人之手,還是自己來的痛快!
于是乎,袍哥會的長老駱秋生,被宋溫暖親手擊斃。
駱秋生多年培養的親信勢力,在楊清文的協助之下,也被賀平連根拔起,此乃后話暫且不提。
事情已了,宋溫暖拿起一個電喇叭,開始了他的表演。
“感謝陪都軍、政兩界的大力協助。
感謝陪都衛戍警衛部隊、海軍陸戰師行動隊、川軍青年師第一營的通力配合。
感謝陪都袍哥會,以及陪都百姓的支持已理解。
本次城市攻防戰的演習,順利結束,請大家陸續退場,都散了吧。”
楊立仁:在下終于學會了,做人還能這么無恥。
你一句演習結束,算是給今天的事情定了性了么?
關鍵是,這還是做好的結果,侍從室可以裝糊涂。
衛戍警衛部隊有功無過,海軍陸戰師的行動隊,也是國服和甘南的自己人。
那個川軍青年師,本來就是川人自己的子弟兵。
不管怎么鬧,袍哥會的叔伯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對他們有意見呢。
而且這個川軍青年師的先遣營,也是令行禁止、訓練有素。
國防部的命令,是今天下午出發,趕往江南戰區,補充管戰的民兵第五師。
賀文在下午一點就出發了,好多的士兵家屬,還沒有見過自己的孩子呢。
結果從陪都的朝天門碼頭,一直沿著嘉陵江兩岸,站了好多的人。
他們都想在這些運兵船上,能夠看到自己孩子的身影。
臨上船前,一位川軍士兵的母親,趕了過來,一把抱住自己的兒子就不撒手。
“我的石頭呀,你不能走呀,你明明才十六歲呀。
你們的長官不是說了么,不到十八歲,不讓你們上戰場的呀,你快跟我回去吧。”
賀文此時就在邊上站著,聽那個石頭的母親說道,他還不到十八歲,立刻就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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