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深夜里,他們一起來到了一個,地勢平坦而地面堅硬的地方。
看著從天而降的,帶有紅色五角星的兩架運輸機。
這些首長們忽然覺得自己,真的應該回到陜北,好好的學習學習了。
革命宏圖似錦,同志仍需努力!現在返回紅色陜北,又是一個新的開始。
四一年的元月,突然出現了,似乎不同尋常的平靜。
華北一帶的日軍,似乎被八路軍打的沒有了脾氣。
他們也都躲藏在了據點里面,不肯出來掃蕩根據地了。
華北八路軍發起的破襲戰,規模浩大,各類物資,也是收獲巨豐。
他們最大的收獲,就是在游擊師的積極配合下。
讓
尤其是那些地方的縣大隊、區小隊、游擊隊、民兵隊,都得到了充足的實戰經驗。
宋溫暖也沒閑著,回去休整了三天,又開始在各個軍種基地里視察。
最讓人振奮的,就是他一刻不停的,在周衛國的地盤上轉悠。
尤其是裝甲學院的新訓練場,他甚至是自己開著謝爾曼,在上面溜達了兩圈。
這說明了什么,這說明周衛國的裝甲兵學院,又要增加新的裝備了。
周衛國激動的找到了宋溫暖,就差給他上刑了,也沒有得到宋溫暖的一句實話。
宋溫暖:“你好歹也算是裝甲兵之父了,給我穩著點。
我現在要是把東西給了你,你們還能過的好這個春節嗎?”
郝達旦沒聽懂宋溫暖的意思,連忙湊過來問宋溫暖。
“司令員,啥叫裝甲兵之父啊?”
宋溫暖沒好氣的,懟了郝達旦一句。
“這個裝甲兵之父,就是全體裝甲兵的爹的意思。”
郝達旦撓了撓頭,說道:“這回我可是吃了大虧了,我的歲數比他還大,他咋就成了我的爹了呢?”
大家都被郝達旦的話給逗笑了,總算是把自己的好奇心,給強壓了下去。
在二月一日,程松原已經從陪都述職回來了,留在隴水主持節前的工作。
而宋溫暖則借著視察地方為名,和莫政委一起坐飛機走了。
他們兩個連夜去了橫山基地,準備年前的軍事匯報。
鐵軍的軍部首長,自從回了陜北以后,竟是誰也不見。
三天以后,他帶著自己厚厚的檢討,在陜北節前會議上,做了誠摯的檢討報告。
讓大家對他那種,平時那種非常固執的印象,也好上了不少。
為此陜北的一眾首長們,也特意的和他長談了一宿。
過了幾天,在華北戰場,剛剛結束了破襲戰的副總指揮,也趕回來了。
副總指揮并沒有進城去,而是直接接上了軍部首長,一起去了橫山秘密基地開會。
副總指揮本就性情威嚴,又趕了一宿的道路。
他早就困了,反正道路漫長,他干脆直接在車里,呼呼大睡了起來。
軍部首長天還沒有放亮,就被自己的警衛員,給叫了起來。
最后還直接被人,請到了副總指揮的吉普車上。
聽司機說,這是一款從外面看著破破爛爛的,里面卻是非常舒適的“陸虎”越野車。
這種越野車,在陜北崎嶇的道路上飛馳著。
確實沒有顯得有多么的顛簸,可比騎馬舒服多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