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令,這回華北的小鬼子下了血本,竟然出動了四個,從南方調回來的精銳野戰師團。
小鬼子正在華北,全力進攻八路軍的各大根據地……
而在華北、華中的甘軍各部,都不聽從當地戰區的調遣。”
宋溫暖:“那關我什么事,他們現在,可都是秦海川的人了。
這事國防部長應該知道呀,命令也是你自己下達的。
再說了,現在我手里還有多少的部隊?
我只剩下了一個第二騎兵師,一個空殼的編號師。
如果想補齊那個編號師的編制,必須從甘肅各縣,抽調民團補齊。
他們如果想要集結一次,就需要整整七天的時間。
國防部長,你說我拿什么部隊,出甘肅赴華北作戰?
奧對了,甘肅隴水那邊,還有一個炮兵陸戰師。
可那是秦海川司令長官的部隊,我也無權調動他們。
你們也都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可是虎落平陽被馬……那個被犬欺了。”
大家聽了宋溫暖的這番話,也都在各自的心中唏噓不已。
這就是被陪都削權的處境,而那個始作俑者,就坐在會議廳的主座上。
這時候一個侍從室的參謀,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在熊主任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熊主任聽后,一臉鄭重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諸位,上面剛才已經得知,國防部長的身體不適。
上面體恤下屬,現在請國防部長先去住院療養,軍事會議暫時由軍政部長主持。”
看著國防部長一臉灰敗的,離開了侍從室會議大廳。
大家都知道,這是陪都侍從室,在玩棄車保帥的把戲,也是在保護國防部長。
他這回類似“推恩令”的計謀,得罪的人太多了。
又在軍事會議里,當眾羞辱指責宋溫暖。
上面沒有辦法,只好讓人叫走了,已經利令智昏的國防部長。
看著臨走之前,還不忘橫眉冷目的,狠狠的瞪了宋溫暖一眼。
宋溫暖作為一個年輕人,哪受的了這個動作。
只見他大咧咧的,把身子往后面的椅背上一靠。
在把自己的雙腿,交叉著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宋溫暖穿在腳上軍靴的后跟,也重重的砸在了桌面上。
大家就聽到“叮”的一聲,只見一截閃亮的刀尖,從宋溫暖的靴尖彈了出來。
大家就看見,平時威嚴的國防部長,一個踉蹌就要歪倒。
要不是他邊上的那位熊主任,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
今天的國防部長,就要在大家的面前,丟下一個大丑了。
等大家看著會議廳的大門,又被侍從室的警衛,重新關嚴了。
這時大家再也忍不住了,都有限度的笑了起來。
大廳里面充滿了歡快的氣氛,也把鬼子重兵掃蕩的消息,給沖淡了不少。
這次陪都“八辦”的兩位首長,也來參加這次的軍事會議。
對于宋溫暖今天在會議室里的,這一番精彩作派,嘖嘖嘖,真是讓人開了眼了。
這小子在橫山給首長們匯報的時候,那是多乖的一個孩子呀。
怎么在陪都這邊這么皮呀,句句直戳別人的肺管子。
沒看見平時那個,都是一副陰險狡詐面孔的國防部長,都被他氣的直接吃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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