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甘南騎兵第一師,負責打援隔絕戰場。
而負責主攻,關東軍第軍七十七師團的任務,則交給了游擊第六師。
雖說他們在戰役開始前的預判,是三萬對三萬,他們的心里也沒有聳過。
可是小鬼子也太不爭氣了,自己人開始了窩里斗。
今天少了一千五,明天又少了近一萬多。
昨天晚上,又被草原狼啃了半宿。
這么一數下來,日軍也就剩下一萬四千多人,還有不少的傷兵在里面。
面對這么一場,氣勢如虹而優勢在我的戰斗。
游擊第六師的戰士們紛紛表示,欺負小鬼子我們是在行的。
前面野狼谷里的襲擊戰,打的那叫一個暢快淋漓。
而關門打狗的這個大“門”,就由游擊師第二旅的二團,來負責了。
二團團長云貴川,光聽是他的名字就能知道,他是一個參加過長征的老紅軍。
一個十六歲的奴隸娃子,被紅軍解放了以后,從此走上了革命道路。
跟著部隊到達了甘肅以后,先是作為班長跟著偵察連,爬了一回臘子口的崖頂。
然后就跟著丁政委和索五行,去了霍家強的天脈嶺。
沒過多久成為了,甘西北游擊根據地的一名排長。
然后就是在三七年入華北作戰,在當年的游擊第二旅,成為了一名督導員(就是指導員)。
沒辦法,他可是走過長征的老紅軍,這種政工工作,自然要交到他的手里。
等山西戰區成立了游擊第六師,他已經轉為軍事干部,又成為了一名營長。
沒有辦法,一個能打硬仗的政工干部,政委都壓不住他。
他的黨齡和軍齡,雖然比不了政委。
可云貴川又是一個沒有名字的,奴隸娃子出身。
就他這成分已經紅到底了,你個讀過書的政委,怎么和我比?
就連我的這個名字“云貴川”,都是陜北的首長們給起的。
他還說過,俺是咱們黨、咱們主義的接班人……
政委:走走走,去部隊當營長去吧!我寧可讓你帶兵,也不想聽你嘮嗑了。
就這樣,云貴川心滿意足的,又做回了軍事干部。
現在正帶領著二團急行軍的云貴川,第一個來到了坡頂的小樹林邊上。
隨后到的才是團里的搜索連,他們團的主力部隊,還在二百米外呢。
樹林外面二十米,就有網梯的,那個不到三丈高的斷崖了。
云團長看向斷崖的對面,那邊的樹林里的枝亂搖,那是他的二營和三營快到了。
搜索連的林連長,看著頭一個到達指定地點的團長,心里暗罵了一聲“真是牲口”。
“林連長,回去和參謀長說一聲,部隊還要加強訓練。”
林連長:“團長,還練呀?我們在練也追不上你的速度啊。”
正說著話,一營長也帶著部隊到位了。
“團長,我們一營全部到位。您看,對面的劉政委也來了。”
對面的劉政委也到位了,他一邊氣喘吁吁的,看著對面的云貴川。
一邊用口語,對著他們罵了一句“牲口”。
對面正拿著望遠鏡的營、連長,都看見了政委的動作。
他倆都轉過頭,咧著嘴在那偷笑。
云貴川也不生氣,直接命令道:“旗語兵打旗語,告訴對面的劉政委,準備好炸藥包等我的信號。”
已經有偵察兵接近崖頂臥倒,他用一面小鏡子綁在樹枝上,慢慢的探了出去。
不一會,隨著野狼谷里的槍聲,越來越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