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田智賢司令部里的小野二皮,沒來由的哆嗦了一下。
他看向了帳篷外面的夜空,誰也不知道在他的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二戰區長官問道:“宋司令,這次我的晉綏軍,就不動了么?”
宋溫暖:“你的三個新編師都上去了,怎么能說你們晉綏軍沒動呢?
再說了,保不齊有十萬中央軍,就要進入你的地盤。
還是要留下人馬去看住他們,這敗兵過境猶如匪患。”
不過有一句話宋溫暖并沒有說,而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
那就是一幫子中央軍的部隊,進了晉綏軍的地盤,一定要小心被人偷襲。
要知道陪都侍從室的那位,最愛干這種事情了,比如后來彩云之南那位的下場。
陪都侍從室那燈火通明的作戰室,許多的作戰參謀,正在忙著進行著圖上作業。
他們把中日雙方的態勢,在地圖上擺了出來。
而那份地圖的側面赫然寫著,中條山中日雙方兵力態勢地圖。
一群陪都國府的高級將領,都圍在地圖上觀看。
很多人的眼睛里面都布滿了血絲,一看就是有好幾天,都沒有好好的睡覺了。
這次領頭的,是國防部副部長小鳳雛。
剛剛國防部長也在其列,只是被前線的一封電報,給氣的吐血昏厥,最后被送到了陸軍醫院搶救。
大家對剛才的事情視若無睹,本來這次就是那位國防部長,辦事太不靠譜。
這才引得中條山的小鬼子,對中條山起了壞心思。
小鬼子發動了突然襲擊,這一次讓中條山的中央軍,損失上著實的慘重。
按理說川軍的鄧北候部,不服從國防部長的指揮,甚至還出言挑釁陪都的權威。
就算是把他拉回來槍斃都不為過,最次也得是一個就地免職。
可是國防部長被拉走了以后,大家都沒有人想去處理川軍。
甚至有人還在心里想到那位,剛剛病倒的國防部長。
他會不會像宋溫暖說的那樣,真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蠢貨。
所以大家按照鄧北候的意思,把最前面的位置,讓給了那位最會打仗的小鳳雛。
而前些日子從中條山前線,被招回來的魏將軍。
因為比較熟悉那邊的情況,也跟著一眾高級將領,一起研究戰斗的發展。
大家從后面都能看著魏將軍,那急劇顫抖的雙肩。
這會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現在的這位魏將軍,到底有多么的憤怒。
“哼,我說鬼子進攻的速度怎么這么快,原來我布置的防線,竟然被改動的這么大。”
軍政部長說了一句“魏兄慎言”,就在旁邊開始用腳趾,尷尬的扣著地面。
你可以說魏將軍有通共的嫌疑,但是你不能說,他在軍事上的素養有問題。
雖然這次國防部長做的有些問題,為保護中央軍利益,而犧牲地方軍閥的做法,太過于明顯。
可是大家都屬于中央軍的人,你不能當眾指責國防部長。
否則等中條山戰事結束后,你又要被侍從室的大佬們,給冷藏一段時間了。
魏將軍是一個知道輕重的,發泄了一下自己的不滿,也就不揪著這件事情不放了。
他問道:“這次日軍在中條山第一線,一共出動了多少人馬?”
小鳳雛:“這次日軍出動的,是早田智賢麾下的四個師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