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他倆休沐的日子,兩個正在商量著明天的安排。
是去附近的村里找花姑娘,還是去老鄉家里搶一只雞來吃呢?
這顯然已經成為了兩個人的苦惱,不知應該怎樣選擇。
不過他們的苦惱,很快就不復存在了,因為死人是沒有煩惱可言的。
就在他倆背對背的時候,兩道黑影突然一躍而起。
各有一把黝黑不反光的匕首,狠狠的劃過他們的喉嚨。
血液的噴射,讓他們想趕緊捂住自己脖子上的傷口。
可是一雙大手,死死地抓住他們的手,讓他們沒有辦法去處理傷口。
他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鮮血越流越少。
只不過幾秒鐘的時間而已,他們就因為失血過多,很快就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鬼子哨兵的尸體被拖到一邊,兩個身材矮小的戰士,穿上鬼子的軍服繼續巡邏。
除了地上的血跡,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些偷襲鬼子哨兵的人,正是剛剛集結完畢的,零零一空降師的戰士。
宋溫暖帶著幾個技術人員,各自抱著熱成像儀,觀察著工事里面鬼子的位置。
仿佛安了透視眼的戰士們,先是利用無聲手槍,解決了大橋兩邊機槍堡壘里面的鬼子。
然后是工兵出場,他們有條不紊的在橋的兩邊,安放著烈性炸藥。
負責守衛這里的鬼子大隊,只留下一個中隊在這里。
他們的大隊主力,全都躲在城里的營房里享福。
他們的聯隊長,也把在騰沖的駐扎,當成了一種休假方式。
自然而然的對
再說了,他們的兵營的位置,離大橋不過二十公里的路程。
如果遭遇敵襲,他們可以一個小時之內,就能趕過去增援。
再說了,大橋對面還有一個大隊的日軍,在協同防御,他們有什么可擔心的。
可讓他們不知道的事情是,橋對面的日軍也是這么想的。
而且對面做的比他們還要過分,大隊主力都住在了補給站里。
他們在怒江橋頭的工事里面,只留下了一個小隊的士兵,敷衍鬼子上級交給他們的任務。
九月十八日的凌晨一點五十,零零一空降師的戰士,已經徹底占領了怒江大橋。
他們掃清了鬼子兵營外的所有哨兵,現在替鬼子站崗的,已經都是零零一空降師的士兵。
所有的戰士們都安靜的,蹲在了鬼子營房的陰影里。
然后看著原特戰隊的那些人,用一根吸管插入鬼子的營房里。
不斷的把迷香往里面吹,這讓那些觀察的士兵們,全都瞪大了眼睛。
看著他們在自己鼻子上堵的紙團,心中不斷的腦補著。
不會吧不會吧,難不成這些特戰兵爺,以前都是做淫賊出身的。
十分鐘以后,鬼子的換崗時間到了,戰士們也都緊張了起來。
兩點零一,鬼子營房里的燈光,沒有按時亮起,營房里面的大門也沒有打開。
兩點零五,一切照舊。營房里除了鬼子的呼嚕聲,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
宋溫暖抬手發出指令,戰士們也默默的戴好了自己的防毒面具。
隨著鬼子營房大門被打開,戰士們魚貫而入。
他們或用無聲手槍,或者使用自己的傘兵刀,對著躺在床上如死豬一般的小鬼子,挨個放血。
兩點十分,動作麻利的戰士們,就已經幫助這些小鬼子,安詳的走了兩次。
九月十八日凌晨兩點二十,騰沖大光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