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副長官:一開始還挺正常的,怎么說著說著,這畫風怎么還變了呢?
軍醫:看來咱們家的宋大少爺,這要是放飛自我了吧?
“咳咳,宋長官,我聽莫管家說過,讓您出來的時候不要大喜大悲的,對身體不好。”
宋溫暖轉頭瞪了軍醫一眼,但他還是立刻端正了姿勢。
不端正不行啊,這個叫軍醫的家伙,已經擺明了車馬炮。
等他回去以后,要在莫政委那里告自己一狀。
所以自己再次說話的時候,還敢這么不老實么?
孫副司令長官為了替鐘正找補,他趕緊對著鐘正訓斥了起來。
“鐘正師長,注意一下你的言辭,你剛才已經跑題了。”
鐘正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我才沒有跑題呢,我是說宋司令長官也是一個紈绔。
為啥他能當戰區司令長官,他能成為抗日英雄,我反而就不行了呢?”
孫副司令:“你現在還花著你姐給的零花錢呢,就這你還想當戰區司令長官?”
鐘正小聲嘀咕著:“就好像你現在花的,不是我姐給的零花錢似的。”
看見自己的姐夫,一副準備抽皮帶揍人的兇狠模樣,鐘正連忙改口。
“我的意思是說,我也能指揮戰斗殺日本鬼子。
你們為啥就不能,把我當成一個抗日英雄那樣,來對待我呢?”
孫副司令嘬了嘬牙花子,有管自己叫抗日英雄的么,這話一說出來就掉檔次了。
看著鐘正那個委屈的樣子,戴重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總有一種欺負了小孩子的感覺。
要說這個鐘正也不容易,從小就養尊處優還不學無術。
雖說是被自己家的姐夫,靠著裙帶關系給硬塞進軍隊的,一入軍隊就是一個旅長。
這看似風光無限,實際上也是如履薄冰。
當初跟著梁長官,一路上跋山涉水千里奔襲。
不但沒有掉隊,更沒有拖了三百五十師的后腿。
他第一仗就跟著梁長官,消滅了小鬼子兩個聯隊。
看似風光無限,誰又關心過他在第一聲槍響的時候,他有沒有激動的尿了褲子。
戴重生說道:“那個鐘師長,我也沒有說你打鬼子不賣力氣。
若論戰績,自你出兵以來,還真有那么一點,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味道。
就說今日白天的要塞攻放戰,你的三百五十師當得首功。
你臨場指揮戰術運用之精妙,尋找日寇破綻目光之毒辣,那都是沒得說的。
我想不通的是,為啥你要把我們的第二百師,放到全軍攻擊的最后面的位置?
都說好鋼要用到刀刃上,以我們師的戰斗力來說,這樣的安排不太合適吧?”
話說到了這里,這幾位中國遠征軍中的大佬,都呼出來一口濁氣。
現在的盤子大了,山頭自然也多了起來。
這里面有第五軍的部隊,也有七十三集團軍的部隊。
光是第五軍就有一個新二百師,和老第五軍之爭。
而第二百師內部,還分為了老二百團、第一山地旅、老第二百師,這么三個山頭。
說他們遠征軍里派系林立,那真是一點也不為過。
宋溫暖冒著身擔越俎代庖的的惡名,也要在云南指揮他們作戰,也有幫助他們整合力量的意思。
現在一看,他們不是為了派系而爭,也不是我為了得到好處而爭,心中總算是大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