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像這樣的主力部隊,傷了哪一個他不心疼。
現在的戴重生在他眼里,就是一個吃飽了撐著沒事干的閑漢。
別以為他沒看見,戴重生的眼角處,也有一絲精光閃過。
哼哼哼,你還問普洱茶為什么這么苦。
你們第五軍在云南這里,前前后后待了有小半年,你敢說你不知道喝的是普洱茶?
不過嘛,戴重生和自己的小舅子,現在也算是惺惺相惜了。
自己自然也就沒有了,再去深究的想法。
現在是抗日的關鍵時期,必竟要以團結為主,以大局為重。
宋溫暖對于這種,聞戰而喜、爭先恐后的戰斗氛圍,還是非常滿意的。
只是讓宋溫暖沒有想到的是,這兩個一大一小的異姓兄弟,居然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宋溫暖問道:“鐘正師長,你的那個連長怎么樣了,后來有沒有回來?”
鐘正知道,這是宋長官在問那個,抱著火焰噴射器,去和小鬼子玩命的連長。
鐘正:“報告宋司令長官,那個連長是一九七旅的邱澤。
我們占領了鬼子的第一道送塞防線后,在一處墻角找到了他。
野戰醫院的醫生已經給他看過了,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傷。
就是他在第一道要塞里,大量使用了火焰噴射器,因為暫時性缺氧窒息了。
軍醫說他現在已經平安無事了,只要睡一覺休息休息,明天早上就能醒過來。”
宋溫暖:“咦……”
鐘正眼睛一亮:“宋司令長官,您是不是有什么辦法?”
宋溫暖:“辦法我是有的,不過嘛……”
鐘正已經興奮的搓手說道:“如果您要是有辦法,我自然也有辦法。”
宋溫暖:“哈哈哈鐘師長,看來我們不但是紈绔一脈,還是英雄所見略同啊!”
大家看著他們兩個大男人,一副賤兮兮的云山霧罩,都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什么。
宋溫暖:“鐘師長,你對下一階段的要塞攻防戰,有什么設想沒有?
比如何守住,咱們剛剛拿下來的第一道防線?”
鐘正也不客氣,也不顧孫副司令長官的眼神提醒,他大膽的起身回答。
“報告宋長官,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去守第一道防線。
或者說我們這次的戰術是:不守是守、不攻是攻。”
孫副司令:“你小子現在還漲行市了,別這么云山霧罩的,說點我們能聽明白的。”
宋溫暖笑著說道:“孫副司令,你這個小鬼小舅子不簡單啊。
我看他還是一個有本事的,你們怕是都小瞧他了。
鐘師長,說說你的辦法吧,什么叫做不守是守、不攻是攻。”
鐘正說道:“報告各位長官、前輩,其實我在一開始的時候,也沒有想好該怎么打。
剛才還是宋司令長官的提問,一下子提醒了我。”
度長官:誰說這個小子,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绔。
這種拍上官馬屁的心思如此巧妙,哪怕是一個老牌政客,也不逞多讓了吧!
宋溫暖:“奧,我剛才的哪一句話,給你提的醒啊?”
鐘正:“我覺得宋司令問我,應該怎么守住第一道防線。
那么司令長官的真實意圖,就是不想守住這道防線。”
宋溫暖呆住了,他也沒有想到,鐘正從他的只言片語之中,猜出來了自己的意圖。
這小家伙又在幾秒鐘之內,又找到了破局的的辦法,真是一個妖孽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