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箭在弦上也不得不發,更何況這仗已經打了半個小時。
此戰到底會有幾成的變數,那就得看著青寧二馬的運氣,到底能夠如何了。
侍從室大佬:“還有其他的么?”
陳耀祖看了一眼鐘正,鐘正灰了他一個加油的眼神,他這才鼓足勇氣接著往下說。
(鐘正:兄弟,我那是鼓勵你嗎?我那是讓你悠著點說,別壞了陜北的好事。)
陳耀祖:“各位長官對紅黨的將領,應該比我更了解。
他們在北線安排的是何將軍,西線安排的是許將軍。
以他們的資歷,都是可以指揮大兵團作戰,都是方面軍級別的帥才。
你們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敢相信。
紅黨這么厲害的兩名帥才,會去單獨指揮一個團。
真正指揮一個團去戰斗,一個團長的作用,要比一個元帥更加合適吧!”
國軍高層的目光,都看向了侍從室大佬這邊。
他們的心里也感覺到了奇怪,這確實不太符合常理。
黃副校長又跳出來說道:“這正好說明紅黨那邊,已經無計可施了。
所以才會把這兩個人,派出來嚇唬青寧二馬,好給他們轉移爭取時間。”
一個高參:“還是黃副校長的軍事水準都略高一籌,令我等茅塞頓開啊!”
一群高參:“對呀對呀!此戰優勢在我!”
黃副校長一臉得意的,看著鐘正和陳耀祖,仿佛取得了什么大勝似的。
還在看地圖的鐘正:“耀祖同學,黃副'校長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
你不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還是要學會如何謙虛謹慎的。”
大家都是一愣,沒想到鐘正這會兒,突然開始捧起了黃副校長。
陳耀祖一臉疑惑的問道:“鐘老師,黃副校長莫不是住在橋上?”
鐘正慢慢喝完了手里的,由侍從室提供的早餐牛奶,又輕輕的咳嗽兩聲。
“咳咳,小陳同學,下回我喝牛奶的時候,你最好別和我說話。”
“噗……咳咳咳……”
作戰室內的國軍大佬們,一開始還沒明白他倆的對話,是一個什么意思。
可是鐘正那兩聲輕微的咳嗽,就好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
這些人不是在咳嗽,就是把口中的牛奶噴出再咳嗽。
大家都一臉同情的,看向了同樣在咳嗽的黃副校長。
你說你沒事干了的是吧?惹這兩個紈绔祖宗干什么?
就算你不怕陳長官的報復,難道你還不知道,這兩人有多損的嗎?
黃副校長憤怒的看著他們兩個人,顯然就要破防了。
哦不,看著已經徹底黑下來的臉,大家知道他已經破防了。
可是不等黃副校長發飆,陳耀祖又改變了話題。
“鐘老師,聽說陜北這兩年,已經收容了不少的災民。”
鐘正點頭說道:“這事有的!”
陳耀祖:“聽說他們收容了上百萬的災民?”
鐘正:“這事我知道,留下的中原災民,在數量上只多不少。”
黃副校長冷笑道:“又是他們不去國統區,偏偏去投靠了陜北的紅黨。
如果這一次被二馬的騎兵,當做匪民給處理了,那也是他們的命不好。”
鐘正也不看地圖了,陳耀祖也不看沙盤了。
他們都在心里頭,給黃副校長豎起來了大拇指。
都覺得這位軍校的副校長,在作死的路上又進了一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