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正笑道:“你們看我干什么,這就和唐朝的香積寺之戰,是一個樣子的。
這仗誰打敗了誰就是叛軍,陪都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應該置身事外當裁判。”
黃副校長:“你怎么可以這樣,這是陪都反應下達的命令。
再說了,趙高參還在蘭州呢,我們就不做出點什么反應么?
如果青馬發現我們放棄了他們,一旦惱羞成怒,恐怕趙高參的處境……危亦。”
國防部長:“哼,他不過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既然他涉嫌泄漏軍事機密在先,現在就算為黨國從容就義,也是應有之意。”
鐘正用手指著指著地圖:“如果他們馬家軍在勝利山,真的兵敗被圍。
那就要看青馬的馬青將軍,能不能帶著剩下的部隊回去了。
如果他們真的逃回去了,趙高參必青馬殘殺泄憤。
如果他們逃這回不回蘭州去,趙高參才會高枕無憂。
馬芳為了穩固自己的勢力,也為了討好陪都政府,他們未必敢對趙高參下手。
說不定還要讓他回陪都來,幫助馬家軍多說幾句好話,多要一些裝備回一下血呢。
等趙高參回來,咱們可以先查他是不是泄密了。
如果跟他無關,自然是皆大歡喜。
如果這次的失敗,真和他有關系。
一個私下挑唆部隊嘩變的罪名,就可以收拾了他。”
這倒不是鐘正下手有多狠,這么大的一次軍事失敗,總要有人承擔后果。
他們幾個人偷偷摸摸的,研究了這么長的時間。
可是軍事行動還沒有開始呢,就被趙高參的管家給了泄密,一切努力都付之東流。
(軍統這一次的動作非常的快,他們已經找到了,那家小酒館的老板。
偏偏那家老板的記憶力非常好,他還記得那天的事情。
通過他對那個嫌疑人的描述,已經畫出了那人的畫像。
其實畫像剛剛畫了一半,軍統的人就猜出來男人的身份。
那雙栩栩如生的小眼睛,不是楊立青還能是誰。
所以泄密的經過已經找到,就是因為趙高參家的老管家,隨口一句閑聊而已。
楊立青:你們看這事鬧的,那天我真是去買羊頭肉的。
當時的那句話,也真是隨口問的。
宋溫暖:這事雖然是我搞出來的,但是我不得不說,你們軍統真會玩。)
所以從明面上說,陪都上到大佬,下到軍界袞袞諸公。
都覺得沒有比這個趙高參,最合適背鍋的人選了。
如果從鐘正的內心深處來講,趙高參也是罪大惡極之輩,他居然撮合青寧二馬攻打陜北。
這等于是置陜北邊區政府,和兩百萬百姓的安全于不顧
他早就想趁機除掉這個人了,現在倒也不算是落井下石。
只能說鐘正此舉,甚合侍從室大佬之意。
就在十分鐘以后,陜西戰區呼延司令的電報來了。
“報告總座,八路軍的部隊一出現,他們就主動聯系到了,我們的戰區司令部。
八路軍說了,他們是留守陜北的番號團。
此次之所以出擊吳起鎮,就是為了平叛馬家軍。”
大佬:“平叛?八路軍平誰的叛?他們有沒有說過理由?”
熊主任:“呼延司令在電報上,說了八路軍的理由。
他們說青寧二馬的部隊,在抗日救國期間襲擊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