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副校長:“我們可以招降他們,讓他們為我們所用。
到時候就可以讓他們,繼續和陜北的紅黨作戰。”
鐘正:“黃副校長,你猜馬家軍現在最恨誰了?”
黃副校長:“他們現在最恨的,應該是共軍和宋溫暖吧!”
鐘正:“他們最恨的不是陜北的共軍,因為相打無好手。
既然馬家軍選擇了攻伐,那么損傷多少都必須自己承擔。
他們也不會最恨宋司令長官,因為不論誰能碰上這種機會,都不會放著這塊肥肉不吃下去的。”
黃副校長:“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倒是說說看,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鐘正和陳耀祖對視一眼,誰都沒想著說話。
他倆心想:這位副校長在軍事上,還算是說得過去。
畢竟他的軍事理論課沒得說,就是沒怎么打過仗,不太懂得變通。
可他是那種適合做學問,卻不適合出來做官的人,純純的政治小白。
就像今天這樣,很多話點到為止就好。
可他卻在大庭廣眾之下,偏偏要問出來,沒得招人討厭。
侍從室大佬自嘲的說道:“好啦,要說青寧二馬最恨誰,恐怕是非我莫屬了。
畢竟馬家軍如今的困局,也是聽了我的命令,才造成的。
鐘正,你接著往下說吧。”
這話說的沒錯,路是他引給馬家軍的。
如今被宋溫暖下了黑手,大佬連一句阻止的話都沒有。
就憑他這種說翻臉就翻臉的,不要臉的勁,馬家軍也最該恨他。
鐘正:“咳咳,要說馬家軍現在最恨誰,那肯定是陪都政府了。
所以我們根本就不能保證,他們在緩過這口氣后,會背叛陪都背叛黨國。
這也是我們,堅決不能收編馬家軍的原因,養虎為患可是要不得啊!
把他們留在陜北進行圍剿,也不合適。
一旦他們拿中原災民出氣,那還不得讓他們,殺一個人頭滾滾。
咱們好不容易,才通過宋司令平叛的事,把民間的風評改過來。
現在又何必再造殺戮,去自尋煩惱呢!”
熊主任:“鐘正將軍,那你再說說看,宋司令為什么會把戰場,選擇在祁連山前呢?”
鐘正心想:我要不要告訴你,宋司令是要為當年的西路軍,去報仇雪恨呢。
“熊主任您看這一片區域,它就是一個天然的戰場,最適合關門打狗了。
它的左面是天脈山防線,宋司令說在那里經營已久,正可謂是固若金湯。”
作戰大廳里的人,對這個觀點,都表示了非常的贊同。
他們對宋溫暖說過的話,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宋溫暖說那里是固若金湯,那就是真的固若金湯。
鐘正:“天脈嶺的正面小,就是祁連山口了。
那里的道路,并不適合騎兵作戰。
而且進入祁連山的山口,地勢頗為狹窄。
而宋司令長官,只需要出動一個步兵團。
就可以堵住馬家軍,退回青海的退路。
而在預設戰場的北面,就是是酒泉和敦煌了。
宋司令在那些地區已經有了安排,早在一年前就有了駐軍。
我估計這些天里,那邊的部隊早已經出動,把馬家軍的后路給堵得死死的了。”
馬家軍現在的狀態,已經猶如那喪家之犬,只知道奪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