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共軍在勝利山上的戰事不明,自己兒子的生死不明。
他的嫡系獨一旅,現在到底什么情況,更是情況不明。
現在城里,這有一搭沒一搭的槍聲,更是讓他的心里,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他立刻起身系上了武裝帶,抄起馬鞭就往外面走去。
“黑副官,都快半個鐘點了,那個電臺和步話機,都修好了嗎?”
黑副官知道,馬青這是愛子心切,可又不敢告訴他,現在剛剛過來去了十分鐘。
“馬副司令,咱們的電臺和步話機還在修。
不過您先別著急,我已經派出去一個班的騎兵,到勝利山那邊打探消息去了。”
馬青倒背著雙手,在原縣府的院子里,來回的踱步。
“從延寧到勝利山,來回要走六十里的路。
等我知道了紅古的消息,恐怕是黃瓜菜都要涼了。
不行,我已經等不了了,你去讓警衛團集合。
我現在就要去勝利山看看,那邊到底是一個什么情況。”
黑副官知道馬青擔心兒子,也就不敢再勸他冷靜了,趕緊叫警衛團集合。
不到十分鐘,第八十三軍的警衛團,就已經集合完畢。
此時的馬青,也沒有什么心情,再去管延寧縣城的城防了。
他連那兩個,留守延寧的民團團長,都沒有通知,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
要不怎么說像他們這種,以家族模式管理的軍隊,就是一個草臺班子呢。
他的不負責任,也給延寧的安防,留下了致命的隱患。
他的警衛團三千多人馬,在黑燈瞎火的延寧的街道上,飛馳而過。
這動靜太大了,把停留在民房里的民團都驚動了。
他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要不是看著馬青走的是東城門,他們還以為這位馬副司令,是要去逃命了呢。
就在他們剛剛行動的時候,他們的電臺兵終于修好了步話機。
或者是說,他們的電臺和步話機,自己就好了。
這是因為延寧縣城的東面,是馬家軍重點駐扎的區域。
為了不暴露目標,在放置信號源干擾器的時候,位置上確實是有點偏了。
馬家軍的電臺兵,是背著通訊設備一起行軍的。
他們才拐出去了一條街,那個信號干擾器就失效了。
通訊兵一看,他們可以和外面聯系了。
立刻快馬加鞭的,在東大門的城門口追上了馬青。
他在馬上先給馬青敬了一個禮,然后才和他匯報電臺的情況。
“馬副司令好消息,電臺和步話機都已經修好了,現在可以和勝利山那邊聯系了。”
馬青大喜過望,立刻接過通訊兵手里的步話機。
聽著街道上人馬的鼎沸之聲,急于知道自己兒子安危的馬青,立刻破口大罵了起來。
“都特么的把嘴給老子閉上,沒看見老子有正事要辦嗎?”
經過他的一番痛罵,街道上立刻安靜了下來。
只有馬青手里的步話機,傳來了獨二旅通訊兵,使用代碼的呼叫聲。
“青鬃、青鬃,我是棗紅、我是棗紅,收到請回話,收到請回話。”
馬青拿著通話手柄,立刻大聲回應呼叫。
“棗紅、棗紅,我是青……我是馬青,老子是你們的副總司令馬……”
段鵬把他的特種大隊,分成了四個小隊。
三個小隊從三個方向,向著城里面進行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