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麥麥就是嘴上硬了一點。
“行,那我們就大喝一場。”
栗糖說。
三人先一步到的醉相思,傅修言和遲宇等人是后面到的。
他們到的時候,麥甜她們已經喝了很多。
除了沈知意沒有醉意之外,其她兩人多多少少都已經有些醉了。
麥甜一看到他們,就朝他們招了招手,并且喊了一聲,“都來了,快,一起喝!”
謝斯南看著她,微微挑眉,說了句:“我怎么覺得這丫頭是在借酒消愁啊?”
遲宇抬手摸了摸鼻梁,“把你那個覺得去掉。”
誰都看得出來麥甜這就是在借酒消愁。
這丫頭嘴上說著沒事,懟起人來也很爽快,但背地里就開始折騰自己。
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所以遲宇已經見怪不怪。
謝斯南嘆了口氣,“這又是何必呢?真搞不懂你們這些深陷在愛情里的人,搞那么多彎彎繞繞做什么!”
遲宇,“哎,你可別拉上我,我可沒有深陷在這里面。”
傅修言沒搭理他們二人,他直接坐在了沈知意右手邊的空位。
“你喝了多少?頭暈嗎?”
他問道。
沈知意,“不暈,我喝得不多。”
傅修言把她面前的那些啤酒罐子跟酒杯都拿走了。
“你的身體剛剛恢復沒多久,不要喝那么多這些東西。”他說:“我一會讓人給你拿點果汁上來。”
謝斯南見狀,連著“嘖”了幾聲,“沒看出來啊,老傅現在是越來越會照顧人了,還是知意會調教人,不過,也就只有你有這個本事。”
沈知意聞言,也沒說什么,只是淺淺地笑了笑。
舞會是七點開始,六點多的時候,醉相思一樓就已經很多人了。
今天晚上,醉相思不對外營業,只有收到邀請函的人才能進來。
麥甜和栗糖喝了醒酒湯,也休息了一會,所以這會人又恢復正常了。
今晚的舞會,每個人都需要佩戴面具。
至于理由是什么,那就是沒理由,主打一個放松心情。
“意意,來,這個白色的狐貍半面具適合你。”
麥甜給沈知意挑了一個。
然后她自己挑了一個鎏金色的,兩邊是蝴蝶。
栗糖則是挑了一個有兔子耳朵的,
遲宇看著她們,吐槽了一句,“你們這個面具帶了相當于沒有帶一樣,這不都是一眼就能認出來了嗎?所以帶這個面具的意義在哪里?就單純為了擋一下眼睛嗎?”
遲宇不是很理解。
麥甜白了他一眼,“這是為了增加神秘性,你懂不懂審美的?”
遲宇一臉嫌棄,“你們這個審美,我確實無法茍同。”
反正他又不戴。
這時候,傅修言突然拿起了那個黑色的狐貍面具。
“你不會也要戴吧?”
遲宇看向他,挑了挑眉梢。
然后,他就看到傅修言直接戴上了。
而且他佩戴的這一個面具跟沈知意那一個剛好是一對的,一黑一白。
謝斯南:“他當然是要戴了,你沒看到他拿的這一個面具跟知意那一個是情侶款嗎?他逮著機會能不戴嗎?”
“……”
隨后幾人便下了一樓。
這面具戴得確實跟沒有戴沒什么區別,因為他們一出現,所有人就認出了他們。
麥甜和栗糖很快就融入到了舞會中。
遲宇等人則是在卡座上坐了下來,悠閑地看著其他人在玩。
沒一會兒,醉相思的經理就匆匆走了過來。
“遲少,楚總來了,在門口。”
經理看向遲宇說道。
因為楚辭沒有邀請函,所以他現在被人攔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