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糖聞言,抬起拉著她的手,“沒關系,又不是你的錯,反正我平時身體壯得跟頭牛似的,受點罪也不礙事。而且我現在也沒什么事,你就別多想了。”
麥甜問:“那查出來是誰做的了嗎?”
沈知意搖頭,“還沒有,傅修言和斯南哥已經返回醉相思去查了。”
麥甜也實屬沒想到,一向覺得最安全的地方居然也這樣。
“誰的膽子這么大呀?居然敢在醉相思里對你下手。”
沈知意雖然有懷疑的目標,但凡事還是要看證據。
所以現在也不能下定論。
而此時的醉相思上空像是彌漫著一層濃濃的戾氣。
但凡此刻有人走進去,都會覺得渾身發冷、打冷顫,像是進入了一處天寒地凍的冰窖。
下藥之人,遲宇也已經找到了。
其他人也已經被放回去了。
一名穿著醉相思服務員服裝的男子跪在了地上。
而在他面前的便是四位氣場強大,令人毛骨悚然的男人。
特別是坐在中間的傅修言,他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男子跪在地上雙腿發軟,全身發抖。
而此刻他的臉上也已經掛了彩,很明顯剛剛被人教訓了一頓。
傅修言那雙陰鷙且帶著寒意的眼眸,凝視著地上的人。
就算他們不說話,那種壓迫的窒息感也極其的強。
就像是被一座巨型的五指山壓得喘不過氣來。
不等傅修言開口,男子便顫顫巍巍地主動開口:“傅總,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受人指使才會對沈小姐下藥的。”
他做完后,就后悔了。
當他看到沈知意沒喝的時候,其實是松了一口氣的。
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沈知意沒有喝,但她的朋友喝了。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想逃的,但是他知道如果他當時逃了,肯定會立刻引起注意,會被發現。
那時候他其實是存了僥幸心理。
可是他沒有想到,他們會發現得這么快。
所以等他想要逃的時候已經沒有機會了。
傅修言的嗓音充滿了寒意,“誰指使的你?”
男子慌亂的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但是跟我見面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不過她當時戴著口罩和墨鏡,我沒看到臉。她就是讓我在沈小姐喝的酒水里面下一點東西,她當時也說了并不是什么害人性命的東西,所以我當時就答應了。”
因為他現在非常急需用錢,所以當時為了那幾萬塊錢他便答應了。
“那個女人說只是想要給沈小姐一點教訓,其他的她就沒有說了。”
傅修言和楚辭聽到這里,心中都有了大概的答案。
“行了,把人帶下去吧。”傅修言說。
遲宇朝洪經理使了一個眼色。
洪經理接收到信號,便讓人把服務員給帶下去了。
遲宇,“怎么?你有答案了?知道是誰做的?”
傅修言:“是與不是,把人抓來問一問就知道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楚辭。
楚辭接收到他的目光后,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
碧園別墅。
楚雨婷剛睡下沒多久。
“砰”的一聲巨響,她房間的門被人直接暴力給踢開了。
“啊!”
她嚇得整個人直接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與此同時,她房間里的燈也被人給打開了。
一道刺眼的光落了下來。
當她看清楚門外站著的人是誰時,整個人嚇得得面色發白。
“三……三哥,你怎么……”
說著說著,她突然緊張地咽了一下口水,后面的話也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