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算是沒有眼力見的人。
他咬了咬牙,看向沈知意,突然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沈大小姐,我們來日方長。”
撂下這句話,他就逃了。
“姐,你的手沒事吧?”
沈知意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
“我沒事。”她看著他臉上的傷,說道:“你這個樣子也回不了家,這段時間你就住在樂府江南小區吧,別回家了,省得爸媽問起。”
沈知禮正有打算。
然后,他又說道:“姐,還有一件事,是我先動的手,許澤宇可能會利用這件事跟學校告狀。”
沈知意:“好,我知道了,我會解決的。”
傅修言得知消息后,也趕了過來。
“你怎么來了?”
沈知意問他。
傅修言看了一眼沈知禮,關心地問了一句:“沒事吧?”
被他這一關心,沈知禮還有些不習慣。
但他還是搖了搖頭,“沒事,皮外傷。”
傅修言睨了一眼他額頭上貼著的紗布,“這叫皮外傷?”
沈知禮:“就是縫了幾針,不礙事。”
許澤宇其實壓根就打不過他,畢竟他暑假那會是練過的。
只是他有幫手,加上又耍了陰招,他額頭上的傷是不小心刮到的。
隨后,沈知意就把他送回了樂府江南小區。
“學校那邊我給你請假兩天,你安心在家里養傷。”沈知意說。
沈知禮乖乖地點頭。
“那你自己上去,我還有事要忙,就不送你上去了。”
“哦。”
等沈知禮進了電梯后,沈知意才和傅修言說道:“許澤宇應該是故意激怒阿禮的,也不知道他葫蘆里買的什么藥。如果他拿這件事去阿禮的學校鬧的話,那阿禮肯定會被記大過的,會影響他接下來的學習。”
傅修言道:“嗯,我知道了,放心吧,這事交給我來辦。”
……
當天晚上,許澤宇就被帶到了傅修言面前。
“修言哥。”
許澤宇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喊了一聲。
男人聞聲,不緊不慢地抬起頭,幽深的黑眸凝視著他。
許澤宇對上他的眼睛時,慫了一下。
他有些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男人一身黑衣,給人一種極其強烈的壓迫感和恐懼感。
“修言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傅修言漆黑的眼眸微瞇,聲線冰冷道:“你不知道我找你做什么嗎?”
許澤宇搖了搖頭,“不知道啊。”
傅修言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你確定不知道嗎?”
這下,許澤宇沉默了,猶豫了。
他總不能是為了今天白天的事吧?
他不是和沈知意離婚了嗎?
那沈知禮的事自然也就跟他無關了。
“修言哥,我真的不知道。再說了,我姐也已經進去了,她在里面應該也惹不了事。”
許澤宇打算賭一次,裝傻。
一瞬間,周圍的空氣好像都凝固了,氣流變得越來越冷。
這時,杜衡很有眼力見地把查到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許少,這些都是你跟報社的一個記者的聊天記錄,以及你發給記者的一些視頻和照片。”
好在他們傅總有先見之明,讓人一直盯著,才及時截了下來。
要不然這些視頻和照片發出去的話,那肯定會對沈知禮的影響很大。
雖然所有的內容都是假的,但也會對沈知禮造成一些困擾。
這里面的照片和一些視頻都是合成的,而且還都是一些不雅之照。
包括今天上午沈知禮打他的視頻,也有人偷偷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