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賠償的錢我替你出。”
說完,沈千雪還特意強調了一句,“當然,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也只能是你嫉妒唐糖,與我無關。”
她話音剛落,一道指責的女聲從背后傳來。
“沈千雪,你是豬嗎?眾目睽睽之下,你讓她去絆倒唐糖,你怎么想的啊!你是生怕嘉許查不到你頭上來嗎?”
沈千雪聽到安舒蔓的聲音,暗嘆一聲倒霉,怎么就讓她知道了呢。
她朝著姚娜揮了揮手,示意她先離開。
姚娜見狀準備轉身離開。
然而安舒蔓卻快步走到她前面,攔住了她。然后對著沈千雪厲聲道:“我不是說了,讓你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等我通知嗎?”
“我等不及了,距離上次我們兩個說這件事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沈千雪的話是明晃晃的激將,但安舒蔓懶得跟她解釋理由,她冷笑一聲,“所以你就自己先動手了?讓她絆倒唐糖,再去道歉賠償醫藥費?你和幼稚園的小孩有什么區別?”
“我高興,只要看到她唐糖不高興,我做的就是有意義的。”沈千雪神色癲狂。
安舒蔓神色復雜的說道:“嘉許會查出來的。”
沈千雪不以為然,“我已經處理好了,他查不到我這邊來的。姚娜是不小心撞到唐糖的,待會我就讓她去給唐糖道歉。”
聽到沈千雪這么說,安舒蔓只是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對著姚娜問道:“姚娜,你應該不想被賣到東亞吧。”
她話音剛落,沈千雪就搶在姚娜前面問道:“你什么意思?”
“你覺得我什么意思?”安舒蔓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微笑,“我想你應該聽過云家、云芷柔吧,她現在過的可是生不如死。”
云芷柔?
之前姜云丹給她說過的那個云芷柔?難不成她失蹤就是被賣到了東亞?
沈千雪下意識的喃喃自語道:“生不如死?”
安舒蔓看著沈千雪的反應,她嗤笑一聲,“云芷柔現在說不定在東亞的哪條花船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說起云芷柔,她也是活該。跟蹤嘉許,發現嘉許有心臟病,想借著這個秘密威脅嘉許娶她。
嘉許再三警告她,可她不自量力,甚至還牽連了云家。
雖然當時她人在蘇州,但云家這件事情她聽安宗拓說了。要是嘉許不出手,她也會出手的。
盡管安舒蔓已經說的夠明白了,但沈千雪依舊嘴硬道:“姚娜又不是故意撞唐糖的,這兩件事怎么能一樣呢?”
她話是這樣說的,但周身的顫栗還是暴露了她的害怕。
一旁的姚娜聽到兩個人的對話,隱約也猜出來了幾分。
唐糖對晏嘉許來說很重要,根本不像沈千雪說的那樣,對唐糖只是玩玩,現在要和安舒蔓訂婚了,不會再管唐糖的事情了。
她立馬跪下抓住安舒蔓的衣角,哀求道:“安同學,這件事都是沈千雪讓我做的。求你救救我,我不想被賣到東亞。”
姚娜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安舒蔓一大跳,她往后退了幾步,“你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