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他媽的,以后老子登上皇位要把淵族那群人的頭當球踢!”
秦肆酒看著他充滿斗志的臉,笑道:“那你想的暫時有點遠。”
常亦貞身形一頓。
對啊。
差點把正事忘了。
常亦貞拿出兩塊像是木質的令牌遞給二人。
木牌很輕,上面什么字都沒有,只印著一顆不知名的野草。
“這是過幾日進密林的令牌,你們收好。”
他早早就備好了馬車,此時就停在三人的身后。
三人上了馬車后,常亦貞繼續說道:“進密林的人都是由國師親自挑選的,我現在帶你們去見國師。”
常亦貞有些欲言又止。
“對了,我和國師說你們二人是親兄弟,全都沒有內力,但是十分向往。你們可千萬別露餡了。”
時澤昭一只手撐著下巴,另一只手漫不經心地點了點桌子。
“親兄弟?”
常亦貞:“對啊對啊。”
“呵。”時澤昭眼神涼颼颼地看了他一眼。
常亦貞心里發毛:“怎么了嘛?你們二人不是成天和連體嬰似的嘛…”
他還不明白怎么回事,繼續一本正經地說道:“澤昭兄,雖說你們二人并非一母所生,但是應該和親兄弟沒什么差別吧?”
時澤昭依然冷著張臉。
親兄弟個屁!
他還盤算著想迎娶小師弟呢…
要是真成兄弟了,那還娶個屁娶?
常亦貞摸不著頭腦,轉頭問秦肆酒:“青崖大俠,我說錯話了嗎?澤昭兄這是生氣了?”
秦肆酒帶著看好戲的目光,笑瞇瞇地回答。
“你沒說錯。”
他笑瞇瞇地看著時澤昭:“哥哥,你生的哪門子氣?”
看著面前笑得狡黠的人,時澤昭哼笑一聲,直接將秦肆酒攬進了懷里。
他旁若無人,眼睫低垂,呼出的熱氣盡數噴灑在秦肆酒的耳側。
“你說哥哥生哪門子氣?”
常亦貞眼珠子轉的飛快,眉頭微微皺著。
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兩人這是在打架玩鬧…?
但好像也不是這么回事。
常亦貞大腦宕機,充當和事佬連忙說道:“澤昭兄!你怎么能欺負青崖大俠!”
雖然他十分懼怕時澤昭,但為了好兄弟之間的和諧,硬著頭皮繼續說道:
“快放開青崖大俠,沒見人臉都憋紅了嗎!”
1001捂住腦門,笑得身子都跟著顫悠。
它直接在眼前貼了個‘你二比吧’的表情包。
1001想不到比這個圖更適合常亦貞的了。
秦肆酒:“……”
時澤昭沒理會常亦貞,低聲道:“臉紅了?”
他笑的肆意張揚,意有所指地問道:“真是憋的?”
秦肆酒想甩開時澤昭的手臂,可奈何這人力氣太大了。
他舔了舔嘴角,眼神曖昧,勾唇反撩。
“你問的是哪方面的憋啊?哥哥。”
時澤昭眼神逐漸暗了下去,剛要開口。
常亦貞這個沒長眼的東西又開始插話。
他大大咧咧地往嘴里放了塊糕點,含糊不清地說道:“你們感情真好,我們仨一會去拜個關公怎么樣?”
“噗嗤。”秦肆酒從時澤昭懷中退開,笑的胸腔顫動,“行啊。”
時澤昭臉色黑沉如墨,眉心跳了跳。
忽然從心底生出想要掐死常亦貞的沖動。
他忽然笑了一聲,對著常亦貞招招手。
常亦貞不明就里地將臉伸到時澤昭身邊:“怎么了澤昭兄?”
時澤昭笑著在常亦貞耳邊說了句話。
“噗—”嘴里的糕點被常亦貞盡數噴出。
秦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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