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柏油馬路上疾馳而過。
顧淵一直在閉目養神。
他的呼吸極輕,仿佛是睡著了一般。
秦肆酒微不可察地盯著看了一會。
忽然,顧淵開口道:“池先生。”
“恩?”秦肆酒收回目光,十分淡定地回道。
顧淵的聲音低沉,含著某種別樣的意味。
“您打算如何處理羅之澤和李木水之間的事情?”
秦肆酒剛剛還算溫和的臉色瞬間變得冷淡。
他瞥了顧淵一眼,漫不經心反問道:“您覺得該如何處理?不然我就當不知道,繼續在一起算了?”
秦肆酒對于小瘋子張口閉口都是自己和別人之間的情感問題,感到十分生氣。
所以他故意說一些氣話。
不知道氣沒氣到顧淵,反正是把自己給氣夠嗆。
顧淵的呼吸聲重了一些,卻依然神色如常。
“那您和羅之澤在一起多久了?不會覺得委屈了自己?”
秦肆酒磨了磨后槽牙,扯出一個十分禮貌的微笑。
“個人隱私問題,顧先生您管的未免太多了,我們之間頂多就是醫生和病患關系罷了。”
顧淵皺了下眉,不說話了。
秦肆酒瞪了他一眼,也不再繼續說話。
空氣中彌漫著一絲絲火藥味。
司機摸了摸后腦勺,狐疑地看了一眼后視鏡中的二人。
他們顧總可不是這么愛多管閑事的人。
今天不僅多管閑事,話竟然還這么多!
車內本就靜謐,現在的氣氛更是降至冰點。
顧淵微不可察地看了秦肆酒一眼。
男人長而卷翹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陰影,眉頭卻微微皺著,似乎是在生氣?
顧淵收回目光。
這人又是在生哪門子氣?
就那么愛他那個蠢貨外甥?
顧淵無聲地輕嗤一聲。
無論有多愛,既然人他已經找到了,就不可能拱手相讓。
他池俞是長了翅膀,想要振翅高飛的鳥。
那他顧淵不會做那個折斷翅膀的人。
他要做的,是讓池俞心甘情愿停留棲息的參天大樹。
樹葉被微風吹得微微晃蕩,晚間的風終于涼了一些。
車子穩穩地停在一棟別墅前。
別墅的裝修恰如顧淵這個人一般冷淡。
秦肆酒站在玄關處等著顧淵給他找一雙合適的拖鞋。
誰知道,顧淵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轉身就上了樓。
被忽略的秦肆酒:“?”
秦肆酒的耐心被磨得一干二凈,他勾唇問道:“這就是顧先生的待客之道?”
顧淵散漫地揚了揚眉,在樓梯上頓住腳步,思考了會走進廚房。
他邊走邊說著:“拖鞋不就擺在你面前?”
顧淵忽然哼笑了一聲:“難不成池先生您想讓我替您穿?”
秦肆酒看著面前擺著的純白色大兔子拖鞋:“”
他忽然面色古怪地問道“你家里有女人?”
“女人?”顧淵挑了挑眉:“沒有,拖鞋是新買的。”
秦肆酒換了鞋坐在沙發上,動作十分自然地踢了踢拖鞋:“你挑的?”
“是啊。”顧淵的眼神意味深長:“很可愛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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