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今天站在這就是為了跟我聊聊天?”
“是啊。”顧淵回答的很快。
二人的氣質與周邊環境格格不入,引來不少過路人的圍觀。
顧淵緩緩拉近二人的距離,一只手自然地摩挲著秦肆酒的臉。
“我不會再鎖著你了。”
顧淵用絕對的理智控制自己的感情。
他在心里設想了無數池俞主動來到自己身邊的情景。
當然,他也很期待。
可是,直到真的徹底再次占有池俞之后,他便知道自己錯了。
如同山野雜草肆意瘋長的感情,怎么可能被理性所控制得住。
他忍不住做那個折斷翅膀的人。
理性可能會贏,但感情永不會輸。
可是結果與他心中預想又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池俞跑了。
他不甘愿做籠中的鳥。
秦肆酒好整以暇地看著顧淵臉上的神情:“弟弟思想覺悟做的不錯啊。”
顧淵猛然將秦肆酒拉進自己的懷中:“所以呢?會給我什么獎勵嗎?哥哥。”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聲音又沙啞了幾分:“譬如一個吻或者一場愉悅的愛事?”
秦肆酒看了他兩秒,笑得邪氣橫生,隨后對著那片柔軟吻了下去。
顧淵汲取著甜蜜,內心處的陰暗卻越來越大。
他如同一個瀕臨死亡的病患,而秦肆酒便是世間唯一能救他的醫生。
明明決定好要讓他自由振翅高飛,可是剛剛嘗到一點甜頭,他便控制不了自己。
顧淵像是一個精神病人,被兩種情緒反復拉扯。
直到最后--
顧淵忽然笑了。
他一只手扣住秦肆酒的后腦,一把將秦肆酒按在冰涼的墻壁上,重重地加深了這個吻。
他承認自己就是為愛不擇手段,卑劣的小人。
所以
為什么要做那么多無意義的事情?
為什么要放他自由?
最終還是瘋子的感情占了上風。
秦肆酒感受到了顧淵周身氣息的變化,遲疑地抬眸看向他。
他正好與顧淵帶著極端占有欲的眼神對視上。
秦肆酒心里‘咯噔’一聲。
他太了解小瘋子這個眼神了。
果不其然。
下一秒秦肆酒便被顧淵以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道禁錮在懷中,隨后便是天旋地轉被人抗在了肩上。
顧淵將秦肆酒塞進車子后座,又從抽屜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銬。
秦肆酒皺了皺眉:“你剛剛說不鎖我是在放屁?”
1001順便配了個音:【噗。】
顧淵神色如常,舔了舔嘴角說道:“是啊,我改主意了。”
秦肆酒冷著臉,手上微微用力就將手銬拉斷。
他靠在車后座,瞇了瞇眸子,情緒不明的說道:“這是你第一次騙我。”
顧淵對于剛剛的一幕只是微微驚訝了一瞬,“也是最后一次。”
他淡笑著貼近:“所以,還要跑嗎?寶貝。”
不等秦肆酒回答,顧淵再次笑著含住那片唇。
他的語氣執拗:“你跑一百次,我抓一百次。”
顧淵將秦肆酒的唇咬出了血。
他舔舐著,低聲道:“第一百零一次,我就把你的腿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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