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結束了,他和顧淵向外走去。
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秦肆酒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用手掐了個訣,口中念念有詞。
在秦肆酒做這些的時候,世界上好像有什么東西如灰塵一般消散。
許多人記憶中的人影化成碎片直至消失不見。
傍晚,秦肆酒和顧淵到了家。
他們帶著池歲一起走在超市的小路上。
池歲左手抓著巧克力右手抓著可樂罐:“哥,你們剛剛做什么去了?大過年的把我自己扔家!”
秦肆酒:“二人約會,你有意見?”
池歲的勇氣只能支撐他說一句話,于是他嘿嘿一笑:“那當然是沒有意見滴。”
顧淵看池歲這副模樣覺得有點眼熟,并未多想。
不過他倒是替秦肆酒回答道:“去見了羅之澤和李木水。”
秦肆酒緩緩遞給顧淵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顧淵剛想問怎么了,就看到池歲撓了撓頭。
池歲的聲音有點疑惑:“羅之澤,李木水?誰啊?我認識嗎?”
秦肆酒拍了一下他的頭:“鄰居家狗的名字,趕緊挑菜去。”
池歲‘嗷’了一聲,捂著后腦勺走了。
死亡不是結束,真正的結束是遺忘。
這是神的懲罰。
這個人間,羅之澤和李木水仿若從沒來過。
這是一開始秦肆酒就為二人譜寫好的結局。
顧淵剛剛不明白秦肆酒那時候在念什么,現在倒是明白了。
“為什么我還記得他們?”
提起這個,秦肆酒的臉色僵硬了一瞬。
他用酸溜溜又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誰知道呢,可能你有抗體?”
三人買了一大堆的東西回了家。
池歲累的到家就癱在沙發上喘著粗氣:“累死我了,哥求求你幫小弟我拿瓶水唄?”
顧淵聽見了,順手給他遞了個過去。
秦肆酒在廚房將一會需要用到的東西全都拿到臺子上。
歇了一個小時,池歲又恢復了全部能量。
他擼起袖子從廚房拿出一大塊板子。
“哥,嫂子!包餃子呀!過年得吃餃子!”
沒人回應。
池歲往秦肆酒臥室的方向走了幾步,忽然聽見了某種不可言說的聲音。
池歲:“”
他大步回到客廳,將電視的音量調高,心中默念‘我是個純潔的孩子我什么都聽不見’。
差不多四個小時后,秦肆酒的門終于打開了。
池歲等得花都要謝了,不過心中還是暗暗感嘆著:
真不愧是他哥!體力就是好!就是不知道顧淵身體能不能受得了
要不自己側面勸勸哥哥節制一點?
秦肆酒察覺到了他的眼神,啞著嗓子問道:“怎么了?”
池歲欲言又止:“內什么哥你節制點照顧著點嫂子的身體啊”
話音剛落,池歲便感受到周身的氣壓陡然變低。
隨之而來的是顧淵的一聲輕笑。
秦肆酒臉色沉得不行,顧淵則是從后面大步追著,口中還說著:
“別生氣啊寶貝。”
池歲有點摸不著頭腦,難道自己說錯話了嗎?
應該沒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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