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智告訴自己不應該殺掉這人,畢竟還牽扯出了另一個組織,而且暫時不知道這組織的頭目是誰。
但是…
瘋子不要理智。
傅時對著秦肆酒極其緩慢地扯了一下嘴角,隨后手腕翻轉,嘴里忽然念了一句什么。
一瞬間,他們上方的風似乎都被暫停了。
而在地上艱難求生的五人齊刷刷地倒在地上。
他們橫七豎八地靠在一起,最終死于窒息。
仿佛將目光分給地上的五人都是賞賜,傅時看都沒看一眼。
他語氣陰暗像是淬了毒:“別讓我聽到你為別人求情。”
傅時和秦肆酒之間的距離差不多只剩下一指,溫熱的呼吸交換。
他笑得燦爛:“就算是圣母,你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瑪麗亞’。而我——”
傅時的手掌貼在秦肆酒的臉上,虎口恰好卡在秦肆酒的下巴。
他手指微微用力,將下巴掐著抬起。
“—將會是唯一為你修繕教堂,日夜禱告的門徒。”
秦肆酒順著傅時的力道抬起下巴,眼眸微微瞇著看向對方的眼睛。
他滿臉的肆意,絲毫不像是處在劣勢的人。
秦肆酒緩慢地側頭,傅時的手掌下意識張開。
直到秦肆酒的嘴唇即將觸碰到大手的那一刻,他出聲了。
秦肆酒的聲音很輕,語氣中滿是惡劣又故意的嘲諷。
“這是你剛剛思考之后的結果?”
他像是為了能讓傅時聽得更清楚,用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說道:“只有一名信徒禱告的教堂太過冷清,我不稀罕。”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秦肆酒每說一個字,嘴唇總會在不經意間摩擦過傅時的手心。
傅時聽到這句話的那股子痞氣,直接被掌心如同羽毛劃過一般的癢感消磨。
他竟然一點氣都生不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紓解,令他沉淪的欲望。
秦肆酒將傅時的表情盡收眼底。
他側過頭脫離傅時的禁錮。
秦肆酒完全不給傅時反應的時間,直接走回車子里。
傅時下意識跟在他的身后,重新回到了駕駛位。
車子內有些悶熱,空間逼仄,仿佛呼吸之間能聞到對方的味道。
傅時就聞到了,身旁的人身上那股獨特的,很淡很淡的酒味,如同身體自帶的一般。
傅時松了松領口,總覺得有些口干舌燥,剛剛的欲望更加濃烈。他的身子忽然頓了一下,眼神不由自主地掃了一眼調整座椅位置的東西。
秦肆酒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沉默了。
1001也沉默了。
【邪神大大想干什么!不會是想在車上…】
秦肆酒沒回應,只是忽然伸手將車窗打開。
秋風裹挾著涼氣吹進來,吹得傅時腦子清醒了些。
傅時回憶起剛剛自己不受控制的想法,臉上出現一瞬的僵硬。
他沒側頭看秦肆酒,而是直接將車子重新發動,疾馳在馬路上。
車內只安靜了一會,秦肆酒便打破了這份寧靜。
“原來還有第三個組織的存在。”
傅時對于這些很是不屑,“那又如何?”
他的語氣十分狂傲,也的確有資本。
“就算再有十個,一百個組織,他們敢正面和我斗?”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