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些艱難地說道:“即便是我死了,主人也不會放過他!他該死!”
女人的話撥動了傅時那根名為殺意的神經。
他微笑著將空氣手移到女人頭蓋骨的位置。
傅時的聲音詭譎,聽得人惴惴不安:“怎么殺得你,我就會怎么殺了你的主人,盡管讓他來。”
在這片刻之中,秦肆酒終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他忽然伸出手,制止住了傅時的動作。
“她不能殺,我有事情要問她。”
女人惡狠狠地瞪著她:“我不會出賣任何人,想從我這里套話,別做夢了!”
秦肆酒皺了下眉,抬手將女人掀飛到角落。
女人后背重重摔在冰冷堅硬的水泥墻上,又滑坐在地上,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隨后,秦肆酒便要抬腳走到女人的身邊。
走到一半,他的動作忽然停了一下。
秦肆酒重新回頭,又轉身握住傅時的手,帶著他一起走了過去,嘴里似乎還嘟囔了一句什么。
這聲音太輕,傅時沒聽到。
只有1001聽到了。
宿主是在說得抓緊這個沒安全感的小瘋子。
傅時愣住了,全程盯著兩人重合的手看。
他一生做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唯獨在哄小圣母這件事情上不得要領。
可如今他才發現,原來這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只要自己堅定地朝他伸出手,小圣母一定會更加堅定地回握住。
秦肆酒揮揮手將黑霧形成一道薄薄的墻壁,阻擋了眾人的視線和一切聲音。
隨后他才看向角落處的女人。
秦肆酒問的問題叫人十分摸不著頭腦:“你給我感染的病毒發作時間是多久?”
女人冷笑著說道:“即便是異能者,不到半分鐘就會”
說到這,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小,隨后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你為什么沒事?”
秦肆酒勾了勾唇,問出第二個問題:“你的主人為什么說是我制造了病毒,有錄音錄像還是人證?”
女人沉默了。
看來一切不過是口說無憑。
“第三個問題,你所謂的主人在安全局和sa都安插了眼線。”
最后一個不能稱得上是問題,而是一個肯定句。
女人神色震驚地看著秦肆酒,無形之中肯定了秦肆酒的猜想。
秦肆酒嘴角的笑容加大。
剛剛他就在想,明明原主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大學生,甚至是一個末世剛剛來臨就成了炮灰的人,為什么會引起一個龐大組織的追殺。
除非
他的身上有關于喪尸病毒的東西。
既然自己在原主的記憶里沒有看到
那么一定是原主曾經丟失過某一段重要的記憶,但是其他人卻記得。
季憶記憶,原來是這樣。
秦肆酒神情悲憫地看著女人,又笑著碾碎她的信仰。
“你被你的老大騙了。”
女人咻地抬頭:“你什么意思?”
“你應該很受他/她的重視,那么你們組織內部近期是否綁回許多異能者做實驗?”
秦肆酒接著補充道:“就像曾經那個廢物安全局做的那些一樣。”
女人眼神掙扎了兩秒:“那只是老大為了研制出喪尸血清不得不做!”
秦肆酒點點頭:“好啊,那如果我告訴你我的血液里含有血清呢?”
其實這也只是秦肆酒的猜想,但八九不離十。
比喪尸病毒更高濃度的病毒在他身體里不起作用,而一心毀滅世界的組織老大千方百計要弄死自己。
一切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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